记得还有一个撞到他的人，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曹朗栋介绍的姓名，又问：“那个赖佑声，是你爱人吗？他也是alpha？”
没等对方回答，阿雀自己觉得这样问有些失礼，实际上现在还有很多人不是很看好alpha和alpha之间的恋爱，见人抬头和他对视，他连忙摆摆手补充道：“啊，我没有其他意思，alpha，alpha什么的，我没偏见的，我师傅……”
秦近秋听人支支吾吾半天也解释不出来什么，张嘴回答说：“不是。”
“哦，你们是朋友啊……”
否定有歧义，秦近秋又开始解释：“是爱人，但是他不是alpha。”
即使对方语气里没有半点不耐烦，阿雀自己都觉得自己在给人添麻烦，话说得太多，像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总有人不喜欢，自己否定得自己有点失落，他头微微低了下来，但还是忍不住想和人说话，话要说出口，却听见对方问了他一句。
“你讨厌曹朗栋这样对你的话，你为什么不反抗？”
“啊？”阿雀挠挠头，他终于有点想明白自己被莫名其妙拉进准备室的原因了，忍不住噗嗤笑了一下，反问说：“你不像你爱人撒娇吗？”
“撒娇？”
见秦近秋一脸茫然，阿雀虽然也是情场新手，却觉得有了点底气：“说不要会得到更多的吻，我还是很喜欢的，你也可以试试。”
秦近秋更听不懂了，但是他意识到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似乎他不应该把人从洗手台上拉到这里，药丸开始发挥作用，他不再感受到阿雀的费洛蒙。
阿雀也感受到烟味在渐渐变淡，他很好奇，自己释放出的那点费洛蒙根本不足以让一个alpha轻微发情，他问：“为什么一点点味道都会这样，我觉得你去看看医生比较好。”
秦近秋摇摇头，说：“从第二性别分化就这样，体质有点特殊。”
“那你和你爱人在一起岂不是很麻烦？没法标记，会忍得很辛苦的。”
“嗯，没关系，这些都不重要，不是吗？”
阿雀又撞上了秦近秋的目光，对方索求答案的眼神迫使他给出答案，他点点头，笑了一下，回答说：“是的，什么狗屁标记费洛蒙，喜欢就好。”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