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那个阿雀没说什么。”
赖佑声微微侧了**体,朝着秦近秋那边又挪动了半分,他在刚刚就有种预感,这个小鬼就好像永远比人慢半拍一样,他总觉得秦近秋在思考怎么回答自己在茶园里请求他回答的问题。
他虽然闭着眼,但是他的动作却在示意他在听着。
秦近秋能看懂,他也侧过了身体,为了把自己的气息全都暧昧的打到赖佑声脸上,他说:“阿雀说,有时说不要,其实是想要更多。”
赖佑声没睁眼,但是眉头皱了起来,他问:“什么意思?”
秦近秋撇了下嘴,表情带着点落寞:“你不记得了,我很喜欢口是心非的,今天告诉你,你可以慢慢记住一点。”
自那天他亲眼看见赖佑声的车坠入河流溅起水花的那一刻起,他心中的自责也随着那些水花肆意的涌起,他几乎把事故的责任全都揽在自己身上,可面对这个将十几年的陪伴忘得一干二净的人,他又怎么不难过呢?
秦近秋张了张嘴,还是决定说出口,这些都是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在之前,我还是很喜欢你亲我的。”
赖佑声终于睁眼,床头的小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拨到一边去了,他看不太清秦近秋的脸,他问:“真的?”
“我只说一次,不许再忘了。”
“好,”赖佑声幼稚的凑近了,在秦近秋的脸上嘬了两口特响的,说:“那就多亲两下。”
脸上酥麻的感觉像是电流一般四散开来流过全身经脉,心跳加速跳动的同时,秦近秋却又被不安笼罩着,这种欺骗并不是他们两个人的避风岛,总会有人戳穿,告知身边这个闭上眼睛却面带笑意的人,自己也算是将他推向痛苦边缘的帮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