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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投资方要做老大？
直到结束这场完全没有想到的见面，方祯还在因为这场见面而胡思乱想着，心情也是久久不能平复。
他的情绪不高，甚至可以说是偏低，不仅烦，愁，苦恼，还升起一股莫名的无力感。
因为，他没得选。
这就仿佛是他不久前处心积虑开arty，要拉一群艺人跟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同舟共济划大船的报应。
因为那个arty，有多少人上了他的船不好说，但现在，他却妥妥上了别人的黑船。
未来如何，谁知道呢？
他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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