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依次打开主卧以外其他几个卧室的门:“你可以随便选一个。”
“那间吧。”我指着楼下最小的那间。那里离秦淮最远,又小又安全,这里除却衣柜、一个单薄的木桌子,一张单人床以外别无他物。
秦淮瞥了一眼那个角落,嘴角抽搐:“别了,换成我的隔壁吧,不然倒像是我在虐待你。”
说着,他不由分说地把我推了进去。
这里没什么特色,除了一个大阳台,我把羽绒服扔在床上。
和秦淮来到阳台上。令人震惊的是,这里有一个沙袋,可能是某宝的神奇的定制款:上面是有一张放大的脸,很丑。
那是我的脸。在过去,我没有留下什么照片。除了应用于整个大学期间 的那一版证件照:由于像素有限,照片有些失真。
我:“……”
我开始担心,秦淮是不是有暴力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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