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关山栎摇了摇头，除了没有之外，也没有多说什么。
关山月？言瑟心想，嚯，家里人可够喜欢李白的，而且这人总觉得哪里见过。
萧成飒说：“你把认识张老的过程还有他叫你做的事都仔细说了，小关会记录的。”
“那你呢？”
“我在这看着啊！”萧成飒理所当然地说。
审讯室这边是正常运行了，外面的人反倒躁动了起来。几个人最先按奈不住——八卦了起来。
“这言瑟谁啊？他也没多大事，老大怎么亲自审了？”
“就是啊，查到他的时候，老大还一副便秘的表情。”
“哎！副队，你别装作没听见，你肯定知道！”苏北在自己位置整理案件，也没听其他人在讨论什么，突然被叫到，有些反应不过“啊”了一声。
“那个言瑟和老大什么关系啊？”见苏北出了声，几个人追问道。
苏北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们，说：“我可以讲。只要你们......”苏北停了几秒，像是在犹豫什么。
这段停顿让几个人更加好奇了，他们迫不及待地抢先答应：“可以可以！副队您讲！”
“行！那这星期的夜班就你们几个包了。”
操！被算计了！可是话都说出去了，也只能应允了——几个人不甘地点点头。
“言瑟他爸是萧成飒的师父，以前也是我们局的，老警察了，对我们都挺好的。萧成飒现在看着正常，以前叛逆啊，天天和局长对着干，都是言瑟他爸护着才没去路上开罚单。你们这两年才过来，不知道也正常。“
“那咋从来没见过啊？也没听老大提过啊？”
“因为我爹三年前出车祸死了。”言瑟从审讯室出来，模模糊糊地听到一耳朵，直接就回答了，也不在意。
跟着言瑟后面出来的萧成飒没听到自己的队员在讨论什么，但听到言瑟的话，左右也猜到了点。萧成飒火冒三丈：“是谁在背后议论我呢？你们晚上都别想回去了，全部给我留着加班，没加班费！”
“放心，这星期晚上的值班都归他们了，他们自己同意的。”苏北像是料到了这个局面，在旁边补充着。
言瑟看着这一个个唉声叹气的样子，觉得好笑，语气也轻松多了，对萧成飒说：“那我回去之后，把网站拍给你，你们自己研究去吧。走了啊。”
言瑟走后，苏北率先提问：“什么网站啊？”
“好像是个杀人网站？”萧成飒当时也没认真听，印象中言瑟提到了这几个字，“具体的也说不清，还要等登了才知道。小关你准备准备，等网址来了，先把这网站好好查查。”萧成飒拍拍关山栎的肩膀，接着说：“苏北你和老原把所有仓库管理员的背景都给我调查清楚了，不光是当天值班的。其他手头没事的，去把案发现场附近所有出现过张德昌的监控都调出来，哪怕没有明确看见脸的也要调，做个模拟，看看他都干嘛了。”
话落，原本聚在一起的人都散开各自做事了。
萧成飒看着关山栎，想着这网址还有段时间才能过来，也不能让人就这样傻坐着，便问：“小关，吃饭了吗？”
“还没。”
关山栎的回答正中萧成飒下怀，“那我们先吃个饭去，走，我请你。”萧成飒说着，也不管关山栎答不答应，就把人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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