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挣扎，但现在浑身无力，意识不清。
然后他感觉自己被放在了一张床上，鼻间闻到的味道是熟悉的味道，是像下了一场雨一样的清新的，有点像橙子的气味。
是谢霖的味道。
程可凡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谢霖。想起谢霖的脸上滑落的汗珠，想起他抚摸自己的手，想起他的硬度和炙热，还有他盯着自己的眼神。
身体里有什么难耐的液体正在分泌，程可凡忍不住蹭了一下，发出低低的喘息。
然后感觉手臂上有凉凉的液体注**来了，身体的燥热慢慢消退，程可凡昏睡过去了。
……
半夜了，谢霖已经入睡三四个小时了。今天晚上张舒有事，没回家。这是谢霖月考的最后一天，他睡得比较早，准备明天那到成绩就跑去找程可凡。
电话响了，谢霖还没有完全熟睡，他艰难的爬起来，看见是谢瑞霄的电话，有点疑惑，自己不是已经把谢瑞霄拉黑了吗，为什么还能打进来？
不管这么多了，谢霖直接把电话挂了。
然后翻身躺下，没想到过了才过几分钟，电话又响了。
谢霖继续挂断。
电话声变成滴滴滴的短信提示，谢霖装听不见。过了一会，电话又响了。
谢霖有点生气了，坐起来哪起手机挂断，然后看到了手机界面谢瑞霄发过来的彩信。
是几张照片，主角是睡着了的程可凡。
谢霖一下子精神了，坐直了打开灯，点开照片看了一下，真的是程可凡，脸红扑扑的，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然后他回拨过去。
结果谢瑞霄不接了，打一个挂一个。他发短信给谢霖：不回来看看你的“惊喜”吗？
谢霖要气死了，看了一眼时间，凌晨近3点了，随便套上衣服抓起钥匙，他急匆匆跑下楼。
太晚了，更何况这里很偏，没几辆出租车经过。
谢霖左等右等，等不到车，打电话给谢瑞霄，他不接。发消息给谢瑞霄，他不回。
谢霖看了看附近，有共享的电瓶车。他跑过去扫了码，但他忘记自己不会骑电瓶车了，骑上去的时候差点摔倒。
打开导航，谢霖骑着共享电瓶赶回了老宅。
老宅里房间还是亮着灯的，是自己的房间。谢霖掏出钥匙开门，脱下鞋子就急匆匆的跑上楼，推开自己的房间门。
程可凡躺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屋子里还有程可凡的信息素味道没散去，谢霖气得要死，忍着气轻手轻脚的跑过去摸了一下程可凡，只是有点发热。
然后他退出去，把门轻轻带关上，就冲到谢瑞霄的房间去了。
“你！”谢霖看着坐在床边悠哉悠哉的谢瑞霄，他还有闲情大半夜的看书，“为什么程可凡会在家里。”
谢瑞霄看了一眼挡到自己光源的谢霖，“路上遇见的，怎么了？”闻到弟弟的信息素里充满了警告和压迫，谢瑞霄关上书，“收起你的信息素，我建议你先弄清楚怎么回事。”
“那是怎么回事？”
“问我干嘛，为什么不去问本人呢。”
谢霖听见谢瑞霄这么讽刺的说着，也冷静下来了，谢瑞霄不会害程可凡的。
他跑回自己的房间，看着熟睡的程可凡，觉得自己的计划都被打破了，等程可凡明天醒来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把程可凡放在被子外的手拿起来准备塞回去，又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下程可凡的手背，眼底是少年难有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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