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叙拉着他的袖子急道:“别!烫!”
已经晚了。
剑身被烧的发红,连带着剑柄也热度惊人,饶是舒云旗立马就把剑扔地上,手上也被烫了三个水泡。
“你干什么!”这是舒云旗第一次用愤怒的语气对葛叙讲话,他知道他不喜欢练剑,那也不该这样糟践武器。
葛叙正要看他伤的怎么样,冷不防被凶,也按捺不住怒气道:“我好好的准备着做烧烤,你上来就掀摊子,还问我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
“烧烤?”葛叙这人说难听点就是不成体统,关于这点风渐寒没少唠叨,舒云旗脑海中浮现一个荒唐的念头不禁脱口而出:“你要拿剑当烧烤架?”
“要不然你以为我让你洗菜切藕片做什么?生吃啊!”葛叙没好气道。
舒云旗又好气又好笑,一声不吭离开了院子。
过了一会儿,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两根细长的铁片。
“用这个吧。”
葛叙席地而坐,冷哼一声,握住他右手手腕:“疼死你活该。”
“口是心非。”舒云旗笑了,伸开手掌展露出伤口,葛叙刚刚回房间从舒云旗的药包里摸了烫伤药出来,一手捏着他指尖,一只手小心的涂着药膏。
西红柿蛋汤还在火上煎熬,已经能嗅到香味了。舒云旗用左手架好铁片,把青菜藕片一一码上去,刷点油再撒上调味料。
跟着葛叙耳濡目染,这种简单的料理也能做的得心应手。
涂好药缠一层绷带,手掌和食指都被裹得严严实实。按照湛露宗出品的药物效果来算,大概四五天就能痊愈。
“汤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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