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到他耳边嘀嘀咕咕一通,岑谓之扶着他从马上下来,道:“这两位仙师是陛下的朋友,此行也是受陛下所邀,吾等当将其奉为上宾才是。”
侍卫们齐声称是。
“小明现在在哪?”葛叙直切主题,也不跟他客套。
岑谓之答的爽快:“皇宫啊,跟皇上在一块呢。”
在皇宫就好,葛叙松了一口气,有岑谓之开路,起码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去,而不用等到晚上偷偷入城。
“我带你们过去。”岑谓之说着便让侍卫调转马头,原路返回去。
舒云旗拱手道:“先生出城不是有正事要办?先别管我们了,还是忙正事要紧。”
“现在没事了哈哈。”岑谓之挠了挠后脑勺,放下胳膊手里就是一撮落发,侍卫显然已经十分习惯,见状连忙掏出一只荷包将落发装进去。“云旗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出任务时被伤到的吗?”
“不小心烫到的。”舒云旗将右手背在身后,左手也背过去握住左手手腕。
“伤的怎么样?还能骑马吗?要不我们坐轿吧?”岑谓之体贴道。
“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那便骑马吧,备轿还得等半天,再牵两匹马过来倒是快得很。”岑谓之派侍卫去牵马,自己先翻身上马背坐好。
“我们有马。”葛叙道,舒云旗的手烫到后两人就共乘一骑了,现在两匹马就在不远处拴着。
侍卫极有眼色的把马牵过来,舒云旗便要上马。
“瞎逞什么强,一匹就可以了。”舒云旗的烫伤这才刚好那么一点,再拉扯缰绳,会把伤口再次磨坏。葛叙呵斥道:“你坐我身后。”
“好。”
被训后的舒云旗乖巧点头,对这样的安排没有任何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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