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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易看他一眼,目光又重回前方,“没有。”

姜汌在他身旁坐下来,两个高颜值的男人并肩而坐,很容易吸引来泰拳馆观摩的妹子注意,好几个不停地往他们两人这边看着。

姜汌看见,胳膊抵到秦易肩部,似笑非笑开起他玩笑:“看见那些美女没?你这样摆个臭脸,她们会伤心的。”

秦易顿时就睨他,“你神经?”

“那你这脸摆给谁看?”姜汌继续一笑:“该不是……故意约我见面,就是为了给我看你被女人咬破的嘴?给我炫耀?”

秦易放下手,缓缓开口:“我包养了程怡,你说我做对了吗?”他想过跟其他男人一样,规规矩矩追求,不过,依着程怡的性子,这种规规矩矩的追求,对她无用。

他怕她再跑了。

到时候再也追不回来。

话落,姜汌愣了下,不过到底一起长大也是一起见惯声色犬马花花世界的好哥们,包养这话从秦易嘴里蹦出来也不稀奇。

稀奇的是包谁了?

“你真病的不轻。”姜汌返身,靠在椅子上,目光散懒地看向拳击台。

秦易似乎也不否认姜汌这话,淡淡复述一遍他的话,似说给自己听又似发泄出来:“是病得不轻。”

还是那种没程怡,就活不了的病。

“程怡愿意?”姜汌睨眸,继续说道。

“你觉得呢?”

问也白问,姜汌唇角淡淡扯了个弧度,说道:“说真的,如果你没打算和她结婚,这样就过分了。”了解如他,秦易包养不是真的包养。

不过就是拿这个当借口,留程怡在身边。

秦易没接话,眼眸浅沉,过了好会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和她结婚?”

“是吗?”

“嗯。”

“话别说那么早,人家也要愿意跟你结婚才行。”姜汌侧眸看他一眼,“先把家里摆平再说。”豪门的那点事,也不都是爱情。

这里面牵涉太多商业利益。

爱情对豪门来说就是一味调剂,不能当真。

秦易不吭声,只眸色沉沉看着前方拳击台上那两根不断晃动地缆绳。

姜汌活动活动自己包着一层胶带的手指,换个话题:“宋睿下个月从非洲回来,一起接他吧。”

秦易淡淡‘嗯’一声,继续沉思。

……

晚上下班,亮了一盏吊灯的客厅,陶筠扎着丸子头,穿着宽松的露肩短T,盘腿坐在沙发上玩消消乐。

听到门锁开门的声音,陶筠扭头,对已经进门,在玄关换拖鞋的程怡说道:“你老家那小女孩晚上打扮的花枝招展出去了,她有跟你说吗?”

虽说这小女孩够让人讨厌的,但到底才18岁左右,大晚上打扮的花枝招展出去,遇到危险怎么办?

程怡还没从秦易的事中喘过气来,听到陶筠这么说,先是一愣,随后就皱眉了:“没有,她有说去哪吗?”

陈夕颜在她下班那会发过信息,就提了钱的事,也没说要出去?

“我哪敢问她呀?一问准给我摆臭脸。”陶筠无奈地说道:“你说她一小女孩,考上北影多好的事,非要在开学前整些幺蛾子出来,让人操心。”

“我打个电话问问。”程怡将包和那个衣服袋子放到旁边的柜子,拿手机给陈夕颜打电话。

对陈夕颜和陈珂妈妈无感和厌烦是一回事,既然人在她这,万一真出事,她也说不清的。

电话一开始没打通,过了好一会快要断了的时候,才通。

“喂,打我电话干嘛?”电话那端,靠在一家高档酒吧门口的陈夕颜捂着耳朵,避开酒吧震耳欲聋的DJ音,没好气地对着电话大声嚷嚷。

“你在哪?”

“我在哪跟你有什么关系?”她不过就是住她那边而已,难道她还想管她不成?

“你刚来这边,别乱跑。”程怡忍着她的臭脾气,耐心说道:“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我成年了,自己能判断,你别管我。”陈夕颜才不信她的话。

帝都这繁华之地还能有什么坏人?

嚷完这句,直接将电话挂了,重新回里面的场地。

她高中的时候就看网上的八卦新闻,这家酒吧是帝都很多富二代和红二代最喜欢来玩的地。

现在她考上了北影,以后要拍戏接广告,没人脉没金主怎么行啊?

再说,她又不喜欢那种肥耳大肚的中年土豪。

她喜欢年轻的富二代或者红二代金主。

“她怎么说?”陶筠撑着下巴,问道。

程怡走过来,“不乐意我去管她。”

“那你就别管了。”陶筠鄙夷般地嗤一声:“好话不听,非要吃亏才听,这不是自己作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