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葛叙摆出与他一样的表情,凉凉道:“秃子面前是非多。”
这八年来,两人的关系从假惺惺的客套演变为随时随地唇枪舌剑,互相伤害。
舒云旗从一开始的手足无措,到现在被当成骂战工具也能淡然处之,四两拨千斤的把人劝好。
刚到皇宫,就见一个鹅黄色的身形以秒速五十米的速度冲过来纵身一跃,准确无误的挂在葛叙身上。
“葛哥!”
亦步亦趋跟在后面的温落白,一身金色便装,手上勾着一枚金色圆环,乍一看与金乌环有□□分相似,山寨版乾坤圈的山寨版。
“这才几天啊,脸怎么又圆了一圈。”葛叙捧着明悬铃的脸揉捏,一张脸尚未褪去婴儿肥,细看之下与舒云旗相似的五官,乍看之下已经完全是两种画风了。
如果说幼年时两人有六七分相像的话,现在便只剩下不到一分了。
在葛叙身上蹭了又蹭后,粘两人被舒云旗撕开,并且在明悬铃头上摸了摸,从怀里掏出一样物什。
细长的银链上点缀了一只红宝石打造的糖葫芦,工艺精湛,糖葫芦栩栩如生。
把链子挂在明悬铃脖子上,舒云旗又摸了一把他的头,“在双湖县看到觉得挺适合你,就买回来了。”
“谢谢大哥!我好喜欢!”明悬铃特意转身指给温落白看,“小白你看到没?我大哥送的,糖葫芦!”
“…我看到了。”
在明悬铃六岁生日那天,葛叙送了他一条大红色的褒裤,腰间系带绣只橘□□咪。
第二天明悬铃就穿上这条裤子,跑到温落白家,撩起衣服,把褒裤提的老高,露出一截大红色以及系带。
“你看这个,葛哥给我买的。上面还有橘小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