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旗极其自然的接过葛叙手里的东西,让他能腾出空来吃。
“国都哪里好玩?”温落白问向唯一跟出来的侍从七鹰。
七鹰挠着脑袋道:“皇上,我还是第一次出宫,不知道啊。”
“真素木用。”葛叙咬着糖含糊道。
明悬铃和茉莉小柳回来了。
茉莉小柳都两手空空,明悬铃却扛着一个扎满糖葫芦的稻草棒。
“这么多吃得完吗?”葛叙睁大眼睛,粗略估算一下杆子上至少插了三十多根糖葫芦。
“吃得完。”明悬铃拍着胸脯打包票。
葛叙取下一根,咬颗山楂,甜滋滋的糖衣下包裹着微酸的果肉,好吃。再看舒云旗,揽下提东西的重任后就没空吃喝了。到底是于心不忍,把糖葫芦递到他嘴边,道:“很甜的。”
竹签上一共五颗山楂,被葛叙吃掉一颗还有四颗,舒云旗刚刚咬上第二颗,就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淡紫色长裙,白纱蒙面,头发随便辫成一根麻花辫搭在胸前。那一瞬间眼神与舒云旗对上,旋即逃离。
手里的东西哗啦啦掉一地,想也没想便追过去。
第二颗糖葫芦被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不能浪费,葛叙的强迫症突然出来作祟,照着牙印咬下去,啃着山楂道:“云旗看到什么了?”
茉莉把地上的东西一件件捡起来,分给小柳一半。
明悬铃的稻草棒已经压到了温落白的肩头,七鹰跟在后面瑟瑟发抖,在主动去抗稻草棒和继续装透明人之间摇摆不定。
五个人对舒云旗的行为皆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舒云旗没跑远,追到街口后就放弃了,已经不可能追得上了,此时整个人的状态可以用失魂落魄来形容。
葛叙等五人赶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