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错没错。”初来乍到就连续遇到两个祖国同胞，今天真是走大运。
“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女孩久别重逢似的语气让林素十分不解，女孩却继续说：“咱们别干站着了，坐下来再聊。”
两人点完了餐，刚在靠窗的座位坐下，长发女孩便道：“之前Ginna姐说最近会来中国练习生，我老早就盼着了，没想到今儿就碰着一个。”女孩说话带着浓浓的京腔。
林素忍不住问：“你怎么猜到我是新来的练习生。”
“嗨，这还用猜吗。”女孩笑道：“公司哪儿有这么小的职员，而且你刚一张嘴就是普通话。”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林素转过脸轻咳两声，脸微微泛红。
女孩夹了一块紫菜包饭，“对了，我叫徐舒月，你叫什么。”
“我叫林素。”林素咽下一口汤后，顿了顿又补了句：“双木林，朴素的素。”
“林素……那你今年多大。”
“十四了。”
“哟，那我还是你姐呢。”徐舒月笑眼弯弯，“我今年正好儿十六。”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想起今早碰见的那个少年，林素便问道：“这里中国练习生多不多啊。”
“之前中国来的女练习生还挺多的，不过几个月之前刚出了新女团，应该是觉得等不到下一个了，也走得不剩几个了。但是我统共练了不到一年，不想这么早走。”徐舒月抬手抽了一张纸巾，擦擦嘴角。“你应该算是新的一批练习生最早到的一个了，后面还会有几个。现在除了我和你之外，还剩两个香港来的，不过我平时也不爱和她们一起。”
林素听了之后若有所思，又问：“那男练习生呢？”
“男练习生啊……”徐舒月眼睛转了转，把餐巾纸对折擦了擦嘴角“我也就熟鹿哥他们，别的不清楚。公司不太喜欢男女练习生接触太多，但也不是完全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