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缬曲似有些气馁,瞧见东厢房时,两眼无端就是一亮,然后就奔东厢房来了。
艾雅雅听说是仲缬曲来了,有些意外,虽不耐烦应付,却又不好就这么置之不理的。
换件能见客的外衣裳,艾雅雅才让请仲缬曲。
仲缬曲进来,和艾雅雅相互见了礼,艾雅雅又让了一回座,二人才在炕上坐了。
仲缬曲打量了一会儿屋子,直说好。
冬丽和夏丽献了茶,就下去了。
仲缬曲端着茶盏,闻了闻,“好茶。只是可惜了的,我吃着药,吃不得茶。”
艾雅雅先让夏丽换茶,才说道:“我见你在上房也吃茶的,这才没想到。”
仲缬曲摇头,道:“那是你不知,皇子妃给我的是杏仁茶。”
艾雅雅大诧,“她竟这般心细体贴。”
仲缬曲道:“我从没在上房说起过的,也早打定了主意在上房里不吃茶就完了。没想到皇子妃却给我预备了杏仁茶。”
夏丽端来甜汤,艾雅雅给仲缬曲端上,道:“皇子妃瞧着严肃,没想却是这样好的人。”
仲缬曲点头,又摇头道:“皇子妃自然是好的,身边的人就难说了。”
艾雅雅道:“你是说薛姑姑?”
仲缬曲咬牙道:“是我自己发的蠢,我也认了。皇子妃还没怪罪呢,她却耐不住了。你也仔细些吧,别让人拿了错。”
拉拉杂杂的,仲缬曲说了好些,末了才说道:“她这样的人如何能留在皇子妃身边的。今儿二皇子来瞧康姐儿,我是定要回一回的。你怎样呢?”
艾雅雅眨眨眼,道:“我如今可见不着二皇子。”
仲缬曲顿时被噎住了。
送走仲缬曲,冬丽奇怪道:“仲选侍她到底做什么来了?难不成就为了告诉咱们,以后不要给她预备茶来了?”
艾雅雅又歪上了,道:“她这是来找伴儿,一起告黑状的伴儿。”
冬丽道:“要告,她自己一人也能的。”
艾雅雅高深莫测,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告黑状这种事情,当然人多势众更有利。”
夏丽道:“那选侍可还要先下手为强?”
艾雅雅摇摇头,“不必了。我觉着皇子妃挺厚道的。而且皇子妃身边,薛姑姑那么大一个人,二皇子瞧得见。”
之后果然,不管是仲缬曲,还是薛姑姑都还是两不相干。
二月初九,春闱恩科。
宗政瑞人虽不在衙门,但一直挂心。
这时宗政瑞庄子上的唐嬷嬷打发人来说,傅嬷嬷没了。
宗政瑞让莫然出宫,去帮着唐嬷嬷料理,又让柳杉去东宫回禀太子。
太子打发人来仔细问了回,后太子妃又打发人送来崭新的衣裳十套权当寿衣用的,还有金镶玉观音满池莲头面一套,玉如意一对,还有金锭两个,银锭四个,迦南香珠儿一串,玉口塞一个等。
宗政瑞打发柳杉都送去了。
等恩科完了,吕氏的小日子迟了三日才来。
吕氏有些失望,因她也是满心以为能怀上的。
完了又她又埋怨起自己来,因她以为除了洞房花烛之夜,宗政瑞闹得让她有些受不住,之后他们都是端端正正,规规矩矩地行周公之礼了,理应该怀上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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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存稿早没了。而由于身体原因,每个星期会停更一到两天做巩固性治疗,文案上会有请假通知的,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