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瑞好容易才顺过气来,两手将艾雅雅脸蛋左右一掐,掐成个大饼脸,“哪里听来的浑话?我和他们有一腿儿,嗯?今儿我就让你知道,我和谁有一腿儿。”
这天东厢房里,除了艾雅雅都吃上了烧鸡。
接连好几日,宗政瑞都身体力行的让艾雅雅知道,他是和谁有一腿的。
吕氏瞧着宗政瑞日日往东厢房去,第五日之时终究耐不住,劝说宗政瑞道:“二皇子后宅女眷虽单薄,却还是有人的。林选侍也就罢了,不是还有仲选侍的。若二皇子不能雨露均沾,不但不利于子嗣绵延,后宅迟早也要生出怨心来。”
宗政瑞却不接吕氏这话,反说起仲缬曲来,“以后仲选侍身子的调养,就交给皇子妃费心了。”
说罢,宗政瑞便走了。
吕氏却糊涂了,寻来薛姑姑问道:“可是仲选侍的病有何不妥,不能侍寝?”
薛姑姑想了半日,道:“奴婢只知仲选侍在生了康姐儿后,身子便亏损得厉害,须得小心调养,可也未曾听说过因此就不能侍寝了。”
次日,吕氏看了仲缬曲用的方子,又让薛姑姑去细细问了御医,才知仲缬曲的身子骨有多虚,实在不宜有孕。
吕氏也不禁生了怜悯,还叫来仲缬曲好生安慰了一番。
却让一直为灯笼的事而提心吊胆的仲缬曲,愈发不得安心了。
月末,是艾雅雅的经期,吕氏眼瞧着自己要干净了,宗政瑞又因公务歇前院去了。
进了三月,宗政瑞还得了道圣旨出宫办差去了,连三皇子大婚怕是都赶不及回来的。
宗政瑞临行,吕氏在上房给他收拾行装。
宗政瑞到东厢房和艾雅雅道别。
艾雅雅道:“那二皇子答应的,明儿给妾的脚踏实地还有吗?”
宗政瑞笑道:“我回来给你带野鸡。我去的那地方,围猎这些个再容易不过了。”
“妾要三只。”艾雅雅这才露了笑脸。
宗政瑞点头道:“好。不过你怎么谢我?这样吧,我看你都许久不曾动针线了,我身上除了结子,有那一样是你做的,嗯?我不在家的时日,你就给我绣个荷包。”
艾雅雅有些答不上话来,她听说过原身是会粤绣的,而她自己是连十字绣都不会的。
所以宗政瑞一走,艾雅雅还真拿出针线来试了下,然后她发现绣花针一到她手里就成了棒槌。
于是艾雅雅就琢磨起,等宗政瑞回来拿荷包蛋充数的可能性。
三皇子成亲这日,太子妃早早便来寻吕氏说话,后与三皇子同母的姐姐大公主,一并往三皇子院新房去瞧新娘。
三皇子妃是靖西候之女——钱氏。
张贵妃所钟意的儿媳妇是娘家内侄女,奈何太后瞧不上。
是故,今日张贵妃也高兴,到底还有些意难平,便叫来了已出嫁的大公主,让大公主仔细窥察钱氏,看她到底是如何一人,竟能将娘家侄女给比下去了的?
大公主倒是劝说过张贵妃,“凭她是好是歹,如今也木已成舟。母妃不如安下心来,等着抱孙子才是正经的。”
可张贵妃却不听,说:“她若当真是个好的便罢了,但凡有一点不好,我都自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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