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雅雅道:“你猜。”
宗政瑞来回看艾雅雅和荷包,道:“流星锤?”
艾雅雅囧囧道:“您老唐史是不是看到李元霸了?”
宗政瑞:“……”
“好吧,是美人锤。”宗政瑞一脸“你太任性了,就我惯着你了”的表情说道。
艾雅雅使劲儿摇头道:“不对,不对。”
宗政瑞放弃道:“还是你告诉我是什么吧。”
艾雅雅道:“那是莲蓬。”
宗政瑞:“……”
看着满心期待他赞许的艾雅雅,宗政瑞昧着良心,道:“嗯,比你的字儿进益大多了,好歹能瞧出来是件东西了。”
艾雅雅高兴道:“明儿你一定要戴。”
宗政瑞被噎了好一会子,才僵硬着点了点头,暗道:“大不了明日,我一日不出门就是了。”
吕氏因着轮番受惊,半夜病势就越发沉了。
从徳慌慌张张,到东厢房来回禀宗政瑞。
宗政瑞起身披衣,吩咐了付晓去传御医,便往上房去。
彼时,吕氏已浑身滚烫,神志不清了。
女功正用湿帕子给吕氏降温。
宗政瑞摸了下吕氏的脉门,只觉脉息十分急促,道:“怎么不早来回?”
女功跪伏下来,道:“皇子妃不许奴婢们去禀报,直说才得了皇后娘娘训诫就闹了病,岂不是让皇后娘娘难堪。”
宗政瑞道:“糊涂。”
这时御医来了。
宗政瑞赶紧让御医给吕氏请脉。
御医不敢迟疑,隔着帐幔为吕氏请脉。
号脉罢,御医又问了些吕氏的症状。
宗政瑞全让从徳和女功答了。
御医这才向宗政瑞回禀道:“依皇子妃脉息与症候,似是因受惊至肝气不舒,进而心力憔悴,发热难退,故眼下先退热为主,后再调肝气,养心力。”
宗政瑞点头,让御医尽快开方煎药。
待药煎好,却因吕氏牙关紧咬,喂不下要去。
还是宗政瑞撬了吕氏牙关,这才把药灌下去了。
可药才下去,宗政瑞连东厢房门都没来得及进的,就见女功又慌慌张张来回说吕氏把药都吐了。
宗政瑞让人又去煎药,还是用灌的。
吕氏果然又吐了。
宗政瑞又传来御医。
御医让医女在几个穴位上施针后,吕氏才好些。
药吃下去,直到四更天,吕氏就没那么烫了。
而坤德宫角门,也是这时候被拍响。
开门的内侍才要呵斥来人,只是待看清是谁便再不敢造次,悄悄引了进去。
皇后梦中被唤醒,听闻是垂拱殿邓尚宫来了,就赶紧让传了进来。
邓尚宫往皇后床前一跪,伏地磕头不起,疾声禀报道:“回禀皇后娘娘,皇上夜半下旨查抄信国公府,和郑国公府了。”
郑国公府,正是信国公府的姻亲。
闻言,皇后只觉心头一悸,顿时揪痛了起来。
皇后一手捂住胸口,强忍住又问道:“好端端的,怎会突然就查抄了两国公府?”
邓尚宫回禀道:“是有人参了信国公贪赃枉法,中饱私囊。”
皇后再咬牙强压住心头的抽痛,道:“是……是谁……谁去……查抄的……国公府?”
邓尚宫迟疑了数息,道:“是太子爷和三皇子。”
一听这话,皇后如坠冰窟,哪里还能撑得下去,当下便病发昏死过去了。
坤德宫上下,顿时兵荒马乱了起来。
此时宫外,有一队人神不知鬼不觉围拢了坤德宫,将想要偷偷潜出的邓尚宫拿了个正着。
才让宫中面上,看似还是平静无波,并未再惊动任何人。
次日休沐,戴着看似是流星锤,实则为莲蓬荷包的宗政瑞,打定主意一日不出门了。
可就算宗政瑞不出门见人,却拦不住别人来找他的。
六皇子一早就来寻宗政瑞,说道:“四哥去东宫给我借马了,二哥咱们一起跑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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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明天12月10日周一,停更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