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赶紧问道：“这话怎么说？”
艾雅雅说道：“每回王爷恼了，只要抢了妾的鸡腿儿，他自个就又高兴了。”
吕氏：“……”
其实吕氏很想问：“如夫人，咱们说的当真是一个人？怎么感觉混进来什么东西了？”
可说出口来，吕氏也只能问道：“就这样？”
艾雅雅一脸实诚地点头，“屡试不爽。”
吕氏沉吟须臾，道：“那近来如夫人可还与王爷猜拳玩耍？”
艾雅雅摇头，“和王爷猜拳，妾就没赢过，所以如今都是掷骰子和猜枚，但妾还是输得多，赢的少。”
吕氏听了仔细记在心里，又说了些别的话，就回了。
招待了这半日，艾雅雅还是没明白吕氏到底做什么来了，便问了唐嬷嬷。
唐嬷嬷笑说：“王妃这是取经来了。”
艾雅雅却越发不明白了，“取什么经？”回想了一下，自己都和吕氏说了些什么，便又说道：“来取我逢赌必输的经？”
唐嬷嬷笑了一回才说道：“不管是什么经，有些经别人念了好使，到了自个身上不一定也好使的。”
这番话，把艾雅雅听得越发云里雾里的。
亏得艾雅雅是个心宽的，想不明白就干脆丢开了。
春丽却又说：“说来也奇怪，今儿怎么是郑姑姑她们贴身伺候的王妃？从德和女功她们却一个都不见的？”
艾雅雅道：“我还当她们都外头伺候了，原来是都没来？”
冬丽也奇怪道：“就算她们四个没来，无论如何王嬷嬷也会跟着来的，没有让郑姑姑跟前伺候的道理。”
艾雅雅点头，“这么一说，越发奇怪了。”
唐嬷嬷说道：“凭她们如何的，都是王妃四品堂里的事儿，咱们少理会的好。”
艾雅雅道：“嬷嬷说得是。”又嘱咐春丽她们道：“到底事不关咱们，你们外头也不可多嘴了。”
春丽、夏丽和冬丽都赶紧答应了“是”。
……
宗政瑞从宫里回来，正好遇上尚书府送人来给吕氏。
之后，付晓来回说：“听说都是吕老夫人身边的人，那四个嬷嬷更是老夫人的陪房，最是劳苦功高的，就是吕夫人都要给她们脸面的。几个丫鬟稍次些，却也是各有所长的。如今她们都在郑姑姑手上学规矩，不日就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