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就是这样。”纪怀阑掀起自己的体恤让方天翰看。
“年轻就是好，怎么吃都不胖。”方天翰感叹一句，“你再努力努力，实在不行只能从体脂上做文章。”
纪怀阑虽然胖了些，但还不到穿上衣服能够让人明显感觉到的地步。
“那……再点个翅桶？”纪怀阑提议。
“点！”方天翰又加了一个翅桶。
半个小时候方天翰和纪怀阑坐在同一张桌前，一个吃牛肉蔬菜沙拉，一个吃快乐肥宅食品。
“慢点吃。”纪怀阑嘴角和腮部都是油光，方天翰不得不出声提醒。
纪怀阑咀嚼着没有说话，最后一个汉堡捏在手里，有气无力趴在桌子上。
“撑了？”方天翰问他。
纪怀阑点头，吃的太多这个味道让他有些反胃。
方天翰刚要伸手把纪怀阑手里的食物抽出来，纪怀阑抢在他前面一口咬上去。
白色的酱汁混着油渍沾在他脸颊上，一瞬间方天翰觉得他这么苛待纪怀阑有些不应该。心底某块地方异常柔软。
“这么喜欢这个剧本？”
“喜欢。”纪怀阑端起玻璃杯抿一口水，“而且对待艺术品不能马虎。”
方天翰愣住，半晌后轻“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