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祖宗。”见她不松口,王哲以叹了口气,似有妥协:“不用你行不行?”
沈沁闭着眼不敢动,又忍不住好奇地眯着眼睛去看。
别说王哲以只是在她身上揉揉捏捏亲几口,哪怕现在要把她搓扁捏圆,只要不用她上手,怎么都好商量。
她还是第一次见男人这样……
额前微湿,眉目带情,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充斥周身,沈沁看了一会儿,觉得喉咙间有些干涩。
早发现她偷摸的眼光,王哲以解决完后,惩罚性地在她精致的锁骨处亲了又亲,然后使劲的吮了一口,听到她吃痛嘤咛了一声,才松开,咬着后牙槽说:“我等着连本带利收回的那一天。”
沈沁觉得他这话理解得通俗一点就是在说: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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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沁戴着那种一次性医用手套用洁面仪洗脸,她手上的伤本来也不严重,又养了两三天,已经大好,只要在结痂之前不碰水就行。
“还能这么玩?”在旁边准备刷牙的王哲以看到她此番操作只觉惊奇。
沈沁看了看他没说话,继续用洗脸仪打圈清洗,觉得他少见多怪。”
王哲以满口泡沫,用水漱了漱口才说:“你这架势就跟要给自己的脸动手术似的……”
这时门铃又响,王哲以拿毛巾的手一顿,诧异地问沈沁:“还有快递?”
刚才两人把快递都拆了,王哲以拆,沈沁在那儿指挥,新买的衣物该洗的洗,用的东西也都找合适的地儿放好。
沈沁这才开口:“没了呀,应该都到了。”
她买的东西都是同城派送,要不就是走的顺丰快递,记忆中买的东西基本到货了。
“刘叔?您怎么来了?”
王哲以去开门,来人是家里的司机,拎着几个保温饭盒候在门外。
司机老刘年近五十,却如松般站姿笔直,微微颔首:“夫人让送的。”
王哲以前脚刚接过东西,后脚叶淑娴的电话就打来,絮絮叨叨地又嘱咐了他一通。
沈沁洗漱完出来,看见他拎着东西往往餐厅走,疑惑地问:“什么啊?”
“干粮。”
饭菜都还热乎,他去厨房拿了空盘子,一样一样的重新装盘,低垂着头问:“猜谁送的?”
沈沁在餐椅上坐下,看着餐桌上丰盛的菜肴,想了想说:“你母亲?”
王哲以点点头,摆好盘,觉得好笑:“居然怕我照顾不周……”
沈沁没说话,拿起筷子吃饭。
王哲以碰了碰她的手:“欸?你这不说话的样子好像再说我确实没照顾好你?”
要是不偶尔为难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