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他人的安全,我一直挺爱惜自己身体的。
菅越紧皱着眉头,干涸的嘴唇一开一合,似乎在说什么,我贴着耳朵也听不清楚,就去外面为他打水去了。
等我端着热水回来的时候,菅越已经醒了,靠坐在床上,紧盯着我以及我手中的水杯。
“没毒,喝吧。”
我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居然接了过去,先是把嘴唇打湿才慢慢喝。
“谢谢。”
他的声音很沙哑,很小声,但我还是听到了,这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谢谢’。
我很激动,但我没表现出来,我不想让他觉得我是为了要他的感谢才处处帮他,所以我只能故作冷淡地说:“不用谢。”
我本想问问他怎么回事,但对上他哀伤的眼神,到嘴的话转溜了一圈又咽了下去。
我真的不懂如何安慰人,只好不断转移话题。
先是问他为何总是不理会我,他欲言又止不想说话。
我赶紧换了个话题,想起刚刚他弹得那首钢琴曲,问他是不是自学的。
菅越沉默不说话,我以为他又不想理我了,便识趣的闭上嘴。
“小时候学过,现在有些不大记得清楚了。”
听到他的回复,我一下子兴致提了上来,激动地说:“那我教你弹钢琴,你教我打架吧!”
菅越没答应,反问我为什么非要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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