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静回想起来：“好像是有，不过你们太菜了，玩了一次都不想再跟你们玩，赢你们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切！”郝楠白眼翻上天。
“我跟你们说，耗子以前就是个哭包，动不动就哭，那次输给我一把玻璃球，哭着追我两条街要我还给他。”
“屁！根本没有的事！”郝楠矢口否认。
“就有！敢不敢发誓？！”
“程文静，真不给我面子，开扒是吗？来啊，谁怕谁啊！你四年级的时候，去女厕上厕所，结果被教导主任看到了，强行拉去了男厕！”
“你五年级的时候跑太快，脚底打滑屁股直接怼在楼梯上，一阶一阶的滑了下来！”
“你小时候把避孕套带到学校当气球吹，还跟男生在走廊把避孕套当排球打！”
“你小时候上着课，抽风把脑袋岔进桌洞里拔不出来！”
“你小时候……”郝楠突然词穷，想不出来程文静还有什么糗事了。
“哼哼，”程文静得意地笑，“想不出来了吧，你这个小色鬼，你小时候还把女同桌亲哭了！”
“我靠！这个二年级的事，你怎么会知道？！”郝楠羞得无地自容。
“everybody knows，全校都知道。”
“我的老天爷啊！”郝楠败下阵来，无力地瘫倒在石桌上，“尧尧，我要是被气死了，你要帮我报仇啊！”
“你们就是我俩的快乐源泉啊！”文尧笑着说。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我俩”二字猛然间触动了左青青的内心深处，在女孩的小心思里，这样的并列称呼，等同于官宣结婚照。
“青青，你自己在那傻笑什么啊？”女生最懂女生，程文静一眼看穿左青青那点小心思。
“没什么。”被看穿心思的左青青害羞地低下头，脸上泛起两片红晕。
“这一看，就是思春了呗，哪个少女不怀春呀！”郝楠说不过程文静，火力转移到左青青身上，挤眉弄眼的笑得很是猥琐。
程文静揪起郝楠的衣领，霸气地护犊子：“你欺负我可以，但是我的妞，你不能动！”
“怕了怕了，求大侠饶小的一命！”郝楠一秒认怂，双手合十拜求放过。
“不过话说，在你们女生眼中，什么样的男生最有魅力？”郝楠问出心中多年的疑惑。
“反正不是你这样式的。”程文静放开郝楠的衣领，拍拍手坐下。
“难道都得是他那样的？”郝楠一边说一边指向西北方向。
文尧顺着郝楠的手指看去，不远的篮球场上，周泽站在三分线后。只见他膝盖略微弯曲，重心放低，眼睛瞄准篮筐，双腿猛然发力，一跃而起，手臂顺势将球向上推去，手腕轻弹，篮球离开手掌，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准确无误地空心入网。
“好帅！！！啊啊啊啊！！！”围观的女生兴奋地尖叫，声音大到都能传过来。
“厉害！”文尧不由赞叹，虽然他不爱打篮球，对篮球这个运动也几乎是一无所知，但是看到周泽的表现就是不明觉厉。
“真帅！”程文静也点头肯定，只不过她看的是周泽的投篮技术。
“花痴！”郝楠一脸不屑，“肤浅！”
“哟！好酸呐！哪里来的柠檬成精了啊？！”程文静阴阳怪气道。
“青青，你喜欢周泽那样的吗？”郝楠选择忽视程文静，转头问左青青。
“一般女生会无法拒绝这样的男生吧。”左青青浅笑。
“那不是，看看周泽，盘正，条顺，活儿好……别多想，我指的是打篮球这个技术活……试问，那个怀春少女能不动心？”程文静补充道。
“那静静你也喜欢啰？”文尧问。
“我不喜欢，他太白了，有点奶油，我喜欢粗野一点的，他……太精致了，比我还精致的男生，有点接受无能。”程文静老实说，“不过他投篮是真不错，倒是想跟他battle。”
“青青，我觉得你应该是喜欢周泽这类的吧，高高大大的，可以小鸟依人的感觉。”文尧推测道。
左青青心里一沉，有点害羞，又有点慌张，说话都有些结巴：“我，我比较看重内在，看感觉……”
“尧尧，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程文静替左青青开口问道。
“我也看感觉。”文尧也打起太极。
“那，有让你有’感觉’的人出现吗？”左青青小心翼翼地问。
听到这个问题，文尧不知怎的就想起那天上午，周泽的手落在自己头发上；想起周泽的手搭在自己腰上，低头看着自己的目光。
“应该，还没有吧。”
文尧小声回答，目光却投向不远处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