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久艰难道：“你先把裤子穿上。”
卫宁倒是十分坦然，他还是项王的时候，擦身沐浴更衣上下一条龙，都由侍者伺候，因此全然不把袒胸露丁当做件什么大事，只漫不经心的站起身来朝陆久走去，弯腰查看他的脚有没有被烫到：“怎么这么不小心？”
陆久满脑子都是刚刚看到的那物，面红耳赤的后退一步，不让卫宁碰他。
卫宁：“？”
卫宁终于意识到了什么，遂朗声大笑起来，他越笑，陆久的脸就越红，简直像个煮熟的番茄。
卫宁只觉得这人类小宠物十分新鲜，支起下巴调侃道：“怎的？昨夜你都已经伺候过本王了，今天还害羞。”
陆久忍无可忍，脱下外套甩到卫宁身上，怒斥道：“穿上！成何体统！”只是他脸色绯红、眼神漂移，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
卫宁也逗够了，好心放过了眼前这个小番茄，转身将衣裤套上，边穿边问：“陈珂走了？昨夜是他伺候的本王？”
“是，今早警局有事，饭都没吃就开车走了。”陆久有些生气，“什么伺候？好好说话！都21世纪了。”
卫宁倒也不恼，只扬唇笑道：“做了什么？真香。”
陆久：“……”
陆久：“就是鲜肉粥，怕你身体虚弱不好消化，没做菜。”
他上上下下打量卫宁，怀疑道：“我怎么看你精神得不行？根本不像个病号。”
卫宁一早笑就没停过：“怪贤惠的，小家伙。”
陆久：“？？？”
陆久实在是觉得难以交流，这家伙醒来怎么变了个人似的？
他直接转身进了厨房，懒得再理他，又装了一碗粥放到桌上，示意卫宁来吃早饭。
卫宁在他身边坐下，陆久看着他喝粥，目光凝聚在他的墨镜上。
“这到底是个啥？”陆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