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慕榷愿意帮忙,施诗瞬间笑了起来,忙纳福说请王上帮忙。
慕榷看着施诗,她低着头,尽管此时看不清她的容貌,却能瞧见她微微弯起的红唇,还有嫣红透白的脖颈,格外好看。
不知为何,慕榷的心跳骤然慢了半分,他不自觉地朝施诗走去。
突然间,他并不满足施诗只在口头上的几句言语,最后停在离施诗一步距离的地方,慕榷像着了迷一样的开口,“你就这么求人的?诚意呢?”
诚意?
施诗疑惑抬头,她明明说得很诚恳了啊,可当她对上慕榷深邃的眸子时,仿佛整个人被吸了进去,直到玉芝说有事通传,施诗才回过神,忙移开视线。
玉芝:“王上,娘娘,承乾宫的梓桐过来说,萧美人病了,想让王上过去瞧瞧。”
慕榷一听又是萧玥,没好气地吼道:“她病了请太医就行,孤又不会看病,让孤过去做什么!”
听此,施诗在心里摇了摇头,慕榷就是个蠢直男,萧美人哪里是要你去看病,是需要你的安慰和怀抱啊。
而玉芝被慕榷这么一吼,吓得不懂该怎么回话。还是福禄圆滑,在她边上提醒道,“你去给梓桐回话说王上不得闲,等王上有空了,自会去看望萧美人的。”
玉芝听了如获释重,和福禄道了谢,刚转身要出去给梓桐回话,却便被施诗叫住了。
“玉芝你等下。”
施诗叫住玉芝后,回头和慕榷说道,“王上,眼下时机刚好啊,只要您去帮奴才确认下燕行是不是被萧玥藏在承乾宫,您要奴才怎么报答,都可以的。”
本来听到施诗还在把自己往外推,慕榷正想发火,但听到施诗的最后一句话,慕榷在心里呵呵下。
这句话,他记住了。
“福禄,摆驾仁政殿。”
眼下,慕榷不想再和施诗多说一句,路过玉芝身边时,让玉芝去给梓桐回话说没空,便带着福禄走了。
而施诗听到慕榷去的是仁政殿,而不是承乾宫,心都凉了半截,慕榷这意思,便是不打算帮她了。
这下萧玥得彻底恨上她了。
施诗心里那个怨啊,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偏偏穿成一个炮灰女配,为什么不是金手指大开的女主。
她不顾形象地躺在软塌上,无力地想,若是实在不行,她自个儿去一趟承乾宫好了。
方才萧玥不是说她病了吗,既然慕榷不贴心,她这个做王后的,去关心下妃子,也是可以的吧。
这么一想,施诗又重新坐了起来,她得仔细想想,如何才能不打草惊蛇,又能把承乾宫的底细摸清楚。
此时,从銮霄殿离开的慕榷,没坐轿辇,只有一个福禄贴身跟着。
外头的冷风,吹在脸上,渐渐让慕榷浮躁的心冷静下来,他问福禄,“程山是不是快回来了?”
福禄点头说是,“前儿程将军来信,说这几日就会回都城。”
慕榷说了句好,“等他回来,便让他去探探承乾宫的底细吧,燕行这个人,到底是个隐患。”
说到‘燕行’两个字,慕榷的眸光一暗,闪过一抹杀机。而他的掌心,依然紧紧攥着方才从施诗脸上掀下来的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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