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在脑中思虑出回话,想委婉地提醒下主子,可还不等他说出口,又听他主子道:“孤想明白了,她一贯是个假正经爱演戏的,这是心里欢喜,面上故意装模作样来诓孤的。”
说完,慕榷还瞟了福禄一眼,潜台词是要你有何用!
福禄听完,苦涩得一句话也答不出来。
正好这时施诗梳洗完毕,福禄得了解脱,放下手巾和玉芝一同退了出去。
施诗对慕榷微微福下身子,便朝软塌走去。
“王后。”
慕榷唤了声。
施诗好奇回头,见慕榷面迎烛火,深邃的眼眸亮着星光,正弯起看着她。
“你放心,从今往后,这宫里不会再有其他妃嫔了。”
“不不……”不等慕榷说完,施诗惊得连连摇头,慕榷怎么可以不要其他妃嫔,若是慕榷盯着她不放,她有如何才能出宫呢,“王上是燕国的君主,不是臣妾一人的,您该册立的妃嫔还是要册立的。”
慕榷话说一半,被施诗打断,很不开心。
他正色道:“王后,你是信不过孤,还是心中不曾有孤半分?”
边说,慕榷步步走进施诗。
一股强大的气压扑面而来,让施诗有种窒息的感觉,慕榷最终停在施诗跟前,挡住了施诗跟前的光。
慕榷见施诗身体后仰,眉头一皱,一只手勾住施诗的腰,用力往前一带,被温香扑了个满怀,他低头,“王后,你逃不掉的。”
说完后,慕榷转身松手,回到自己的床上。
方才施诗下意识地后仰,让慕榷才感受到一丝施诗的不情愿。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慕榷躺在床上,想不明白。
他能看清一切关于权谋的诡计,却猜不透一个女人的心思,慕榷越想心里越焦躁,他干脆坐了起来,抬头时正好能看到施诗睡着的侧颜。
鬼使神差的,慕榷走下了床,走到软塌边上坐下。
望着软塌上熟睡的施诗,慕榷喉结滚动,想了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熟门熟路地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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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诗一早醒来,慕榷已经上朝去了。
她叫来玉芝,搓着眼睛问:“承乾宫那,可有动静?”
玉芝递来热面巾,在一旁替主子准备宫服,“奴才正想和您说这事呢,昨晚萧美人被拉回去后,哭闹了一晚上,一直到天亮嘴里还在嚎啕。”
“她有什么好嚎的。”施诗接过面巾,“她被抓奸在床是大家都看到的,这会子哭,还不如省点力气,也让自己好过些。”
玉芝迟疑了下,缓缓又道:“萧美人是在喊,要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