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诗两手不知所措地垂下, 任由慕榷抱着。
她见慕榷如此高兴, 想着既然是她想要的目的, 还不如就默认了。
而慕榷见施诗不动, 心砰砰地跳,两手小心翼翼的往上,抚上施诗的腰, 明明可以紧紧抱上,他却只敢轻轻放上。
比起銮霄殿这的和谐,永寿宫那的萧太后刚得知齐王驾崩, 怒火攻心, 气得吐血。
“娘娘, 您现在可不能急啊。”王嬷嬷提萧太后换了干净的衣裳。
萧太后无力地摇摇头, “没用了,王上蛰伏多年,是哀家疏忽了。如今王上羽翼丰满, 哀家已不是他地对手。咳咳......”
“娘娘,您听老奴一句劝, 先养好身体,再做谋算吧。”
“哼, 你以为王上会给哀家养身体地机会吗?”萧太后冷呵道, “絮英, 你凑近点, 哀家有话和你交代。”
絮英是王嬷嬷地闺名, 萧太后已经多年不唤王嬷嬷地闺名了。
在王嬷嬷耳边说了几句话之后, 萧太后一口气没吸上来,就这么去了。
等萧太后薨了地消息传到銮霄殿时,天才微微亮。
慕榷睡在施诗边上,一只手放在薄唇前,对福禄做出噤声地手势,一手撑着,半躺着露出一张脸。
不过,就算慕榷再小声,施诗还是醒了。
昨儿折腾了一夜,施诗疲倦地睁开眼,“怎么了?”
福禄听主子问,答道:“回王后娘娘,永寿宫太后娘娘薨了。”
“什么?”
施诗以为自己听错了,从床上爬了起来,又问了一边,从福禄那再次得到答案后,整个人懵懵地,“怎么昨儿还好好地,那么快就去了?”
福禄:“听永寿宫伺候地人回话说,时昨夜太后娘娘突然吐血,一口气没提上来,就薨了。”
慕榷见施诗有些怅然,让福禄按要求去办丧事,和施诗穿衣起来,“太后薨了,前朝必定事多,孤先去上朝,麻烦王后先去永寿宫镇下场面。”
施诗点点头,“王上,万事注意保全自己为先。”
听施诗在关心自己,慕榷抑制不住唇角,飞快地在施诗地脸颊么了下,“等孤回来。”
当着其他人面被亲,施诗有点怪不好意思,微微歪过头,等慕榷走后,她才带着玉芝前往永寿宫。
太后薨逝是国丧,快到永寿宫时,施诗便加快了脚步。
永寿宫里已经挂起了白布,施诗还没进门,便掩面哽咽进去。
按例查问过永寿宫地宫人后,施诗却发现,王嬷嬷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