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我的梦。”
顾欢孝捏了捏自己的脸，还是没有任何痛感。
“不可能。”顾欢孝反驳，“我也在做梦呢。”
“那就是我们的梦境交错在一起了。”余常生道，“这里真的是属于我的梦境。”
顾欢孝只觉得在梦里和一个虚拟的人物讨论这些很是浪费时间，“行行行……你的你的，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去吧。”
余常生见她发着小姑娘脾气，心情大好，又揉了揉她的头发。
“你知道吗欢孝？我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和真实的人说过话了。”
“你一个梦里的人，还想和真实的人说话啊？”顾欢孝觉得对方一定是没脑子，或者说自己的这个梦怎么做的那么诡异？连一个虚拟人物也有自己的情感。
余常生轻轻牵起顾欢孝的手，感受着许久没有接触到的人体的体温。
“这里的确是梦，没有错——可我，不是梦。”
叶子卿回到家时黎锦瑟已经睡下了。他轻轻在爱人额上印下一吻，刚想去洗漱时，手机微信群里有人发了消息。
余东生：医生说我哥最近可能有苏醒的迹象。
叶子星：是嘛！希望常生哥赶快醒过来！我好想他！
叶子卿：东生，过几天我去医院看看你哥。
余东生：好。
叶子卿看着手机，又想到他在顾欢孝身上看到的东西。
“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