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抓紧了。”说完林老就又端着茶缸走了,留下靳清和张七七。
这是靳清第二次见到周礼道,跟之前相比,除了身上的衣服,周礼道几乎没什么变化,依旧儒雅,依旧像一个文化涵养极高的学者,教育家,受人尊敬,被学生称之为校长。
靳清仔细打量起周礼道,有些惊讶,他居然从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过去的影子,是错觉吗?毕竟周礼道都差不多能当他爹了。
在靳清盯着周礼道发呆的时候,后者也在注视他,周礼道原本平静无波澜的瞳孔泛起冷意,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靳清问道:“你见过他,是吗。”
周礼道冷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靳清倒也不生气,他还分出一条神经线想着,这些年卫渠果然还是没改掉变态的本质,还是喜欢玩弄年纪大还有学者风范的老男人。
靳清忽然想嘲笑一番周礼道:“行了,你不过就是他无聊时养来玩的一条狗,不是故人托你向我们问好吗,现在给你机会怎么又不说了?看你这样子,一定被他玩爽过吧?嗤……周校长,你大概不清楚他几岁开始玩弄像你这样的老男人的,那些人又恨他,又爱他,每天都眼巴巴的等着他来,然后求他用鞭子抽自己,什么恶心做什么。”
说越多靳清的脸色就越白,而周礼道也被刺激到了,双眼血红的瞪着靳清,叫道:“你闭嘴!他只喜欢我!他说过的,没有别人!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叛徒,也配提他?”
靳清脸色惨白,连嘴唇都没颜色,淡淡一笑道:“是啊,我就是个叛徒。”
明知道有些事情不受控制,明知道只要他点头,卫渠就能……
可他没有,为了可怜的自尊也好,本身骨子的骄傲也好,还是别的什么,总之他不愿向卫渠低头,更不会听话的躺在卫渠身下。
张七七上前一步,手搭在靳清肩膀,像是要给对方力量一般,话是说给周礼道听,也是给靳清听:“卫渠是咎由自取,自己作死,还能怪谁背叛了他,他本身就是个疯子,变态,离开他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周礼道还是冷笑:“你不过是靳清的一个影子,有什么资格来说……”
“我是影子也比你这种狗批高贵!”张七七涨红了脸,回骂:“像你这种货色当年卫氏庭院关了十几个屋子!”
靳清没阻止张七七抖过去的事情,本来那也不是秘密,周礼道既然见过卫渠,那当然也该知道一点,靳清甚至怀疑,周礼道之所以会变成罪犯,其中少不了卫渠的推波助澜。
卫渠啊卫渠,你到底想干什么。
…
周礼道最受不了别人说卫渠不属于他一个人,“胡说!你闭嘴!”
就好像有些人总爱把明星之类的放在最高的位置,神圣不可侵犯,只想他属于自己,别人不能碰。
卫渠对周礼道来说,就是这样一个存在,模仿卫渠的做事风格,做他做过的事情,只是周礼道对卫渠终究是了解不多,卫渠喜欢年纪比自己大的男人,而周礼道误认为只要漂亮可人,卫渠就都会喜欢。
为了这个喜欢,周礼道丧心病狂的绑了一百多个高中生,并且选了最优质的的五十八个给卫渠送过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