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一进门,就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实在太累了,也懒得穿拖鞋了,刚想赤着脚踩到沙发边去,腰肢就被人从后面用手臂扣住了。
霍珩蹲下来,抓着她脚踝,挨个给她套上拖鞋,才松开她。
向晚转过身,原本想在他脸颊上亲一口的,但是她身体有些疲惫,踮脚的时候准头没找好,在他削瘦的下巴上留了一个浅浅的唇印,人就撑不住往下滑落了。
霍珩搂住她,俯下身子,薄唇贴上来,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她,他的舌尖一寸寸深入探索,无论何时何地,他都如此渴求和眷恋着她身上的温度和味道。
更别说是此刻,她刚刚答应过嫁给他了,依稀像是梦境。
如果是梦境,那他宁愿这辈子都不再醒来。
她身上的果香味,唇舌里的清甜,每一分都让霍珩压抑在心底的感情不断翻滚,让他的理智在分崩离析的边缘,他的动作不复刚开始那般温柔缱绻,变得粗重起来,轻咬啃舐,一点一点地,反反复复地折磨着向晚的神经。
向晚被他亲得舌根都开始发麻,呜呜咽咽地挣扎着。
霍珩动作忽然停住,紧紧地抱着她,下巴抵在她脑袋上,低低地喘着气。
向晚以为他亲够了,刚想拽着他去沙发上坐下来,男人的唇缓慢地移到了她的脖颈间,轻轻地咬住了一块软肉,含在嘴里碾着磨着,细微的水声响起来。
尽管已经和他坦诚相见好多次了,向晚的脸依旧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
因为现在是夏天,她的衬衫和连衣裙基本都是圆领的,所以一般他也不怎么敢动她的脖子,今天晚上他也太狂野了点叭。
过了一会儿,霍珩直起身子,眯着黑眸,上下打量了一遍向晚身上的粉白礼服,眼底情绪晦涩难明。
向晚被霍珩用毫不掩饰的目光盯着,有种下一秒他就会立刻撕碎她身上裙子的错觉。
于是她决定先下手为强,她清澈的鹿眸此刻依旧泛着红,眼底还蒙着一层浅浅的水雾,她控诉似的瞪着他:“醋醋,你带我回来竟然就是为了咬我。”你太坏了!
霍珩直勾勾地盯着她,忽地轻轻勾了勾唇,不置可否,看她的目光赤裸又灼热。
向晚:“……”
她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霍珩跟着前进了一步,将她困在他的身体和鞋架之间,手指轻轻蹭着她水润饱满的唇瓣。
他微微俯身,薄唇含住她的耳垂:“宝贝儿,我想要你。”
向晚压根没有拒绝的余地,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霍珩抱了起来。
她被他近乎粗暴地扔在床上,刚想抬起小腿报复性地踹他一脚,半小时前不是才说以后什么都听她的么???
没给她踢他的机会,他人就握着她的膝盖压了下来。
最后他连礼服都没给她脱,直接将她的裙摆掀了上去,褪去她腿间的衣物,腰身就沉入其间。
……
向晚被抱到浴室清理的时候,整个人身心更加疲惫了。
不过男人可能是看出来她今天很累,刚刚倒是格外节制,一共就闹了她一次就放过了她。
她靠在他怀里,让他帮她吹着头发,她手里捧着一本杂志,懒洋洋地看着。
他的动作很轻柔,向晚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像一只软绵绵的猫咪被主人爱抚着,于是她头发还没吹干,人就沉沉睡了过去,手中的书就“啪嗒”一声重重地砸到了霍珩的腿上。
霍珩哭笑不得,接着替她把头发吹干,然后把书收到一旁,小心地将她平放在床上。
他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缱绻地说了声晚安,就起身去处理公务去了。
向晚迷迷糊糊之间做了一个梦,她梦到了小时候的霍珩,凶巴巴地让她赶紧滚,赶紧滚,然后梦里的小向晚真滚了之后,那个小男孩子手抱着小腿,脑袋埋在膝盖里哭得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看起来实在是有点惨兮兮的。
她睁开眼的时候,房间里还是黑的,只有小夜灯发出的微弱橙黄色光芒。
向晚眼睛转了转,发现自己被霍珩紧紧地抱在怀里,她的身体还压着他的胳膊。
她轻手轻脚地往床边缩了缩,把他的胳膊解救了出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才晚上十一点多。
向晚放下手机,闭上眼睛还想继续睡,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脑海里总是不受控制地放映着刚刚的梦境,她的心脏像是泡在柠檬水里似的,变得酸涩无比,不得不睁开眼看看现在躺在她身边的霍珩才好受点。
他睡得很熟,呼吸平稳而安静,浓密的长睫覆下来,鼻梁高挺,薄唇染着淡绯色,依旧那么好看。
看着看着,向晚就忍不住凑近他,纤细的手指缓缓描摹过他的脸部线条,最终停在他的睫毛上,她上下左右随意地拨着,自顾自玩得不亦乐乎。
隔了一会儿,她终于有了困意,上下眼皮又开始打架,她意识混混沌沌,软软糯糯地说了声:“老公,晚安。”
她正想闭上眼睛,男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黑眸深处泛着潋滟水光,眼尾弧度阔开,瞳仁上缠绕着的情绪意味不明。
向晚一个激灵,困意顿时烟消云散,她弯了弯鹿眼,冲他讨好地笑了笑,眼底写满了“我有点心虚”几个字。
霍珩将她还拽着他睫毛的小手拉下来,薄唇含着她的指尖,轻轻咬了一下,哑声道:“刚刚喊了我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晚:男朋友睫毛又长又软,一不小心就玩嗨了qaq
cucu:是老公看小说,就来! 速度飞快哦,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