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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讹诈(1 / 2)

第十八章讹诈

程楠与薛宗廉从香港回到薛家的第二天,薛白桦到薛宅接女儿回家但遭到拒绝,女儿在跟她冷战,她第一次这么久不理妈妈,薛白桦知道她真的伤了女儿的心。离开薛家时,她怅然若失,错的不是她,却让她有种众叛亲离的感觉。

回到家里整个大房子空空荡荡,程弈庄还没回家,回来这几天他每天比她早起床早离开,晚上又直到深夜才回家,夫妻俩几乎没见面。

薛白桦回到女儿房间,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太多烦心事,胸腔像是有什么堵着,让她难受至极,突然她捂住嘴迅速起身冲进浴室,确实有什么堵在胸腔,她弯腰呕吐起来……

陆陆续续吐了好一会,大概把今晚,不,是把今天一整天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是今晚吃太多了吗,吃坏了肚子?今晚她一个人在外面吃西餐,点了不少,还点了两份女儿爱吃的煎鹅肝,女儿每次都想要吃两份她不让,结果今晚她因为心情不好光是鹅肝自己就吃下去两份,果然惩罚到自己头上了。

吐到没什么可吐时,她终于才漱过口慢慢直起腰,双臂还扶在洗手台上,感觉整个人头昏无力肚子还不舒服。慢慢走出浴室,然后躺上床,没有洗澡甚至没有换衣服,就这样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因为不舒服并没睡得多熟的她,感觉到有人亲她的额头、脸、还有唇,她知道是程弈庄,是他的气息,但她昏昏沉沉已无力睁开眼,也不想睁开眼。

“白桦……对不起……”耳边传来他的低语,“对不起……我不想……但我没办法……”

不想什么?——想起来了,明天他就要再次出发去伦敦,去陪另一个女儿,去和那个女人生孩子……

“白桦……”他轻轻唤着她,声音压抑而痛苦,“白桦……”双唇一热,他再次亲了她的唇,没有动,停留了一会才移开。然后没了动静,她知道他依然坐在床边看着她,没等他离开,她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早上,薛白桦起得有些晚,但感觉身体比昨晚好了许多,全身洗了一遍打理好着装,提着手袋下楼。芳姐给她摆出早餐,并告知她程弈庄吃过早餐已经去了机场,她听后没出声,芳姐也没再说什么进了厨房去。

薛白桦只吃了几口燕窝粥,突然又感觉胃里一阵翻滚,她皱眉,放下汤匙按着胸口,脸色苍白。

过了好一会,那阵不适终于被强压下去,但也没有了任何胃口,她准备离开家去公司。但刚站起身突然一阵晕眩,只好扶着餐桌又坐了回去,把背靠在餐椅上,闭上眼睛皱着眉。

怎么回事,昨夜以为是生病了,但明明没有,起床的时候还很好,到底怎么回事?恶心、头晕,这种感觉就像——突然,她心里微微一抽,就像什么?她经历过两次——就像怀孕。这么一想她突然意识到生理期似乎好久没有来了,这段时间因为太多事她连自己的身体都没关注,连上个月都没有来了,难道……真的怀孕了?

不,怎么可能——当年就是因为太容易怀孕,两个孩子都是意外,新婚之夜的第一次就怀上儿子,生下儿子才四个月,有一次程弈庄忘记做避孕措施,但就是那次她又意外怀上了女儿,所以生下女儿不久她就接受医生建议上了节育环,并且多年来一直定期检查——所以,怎么可能怀孕呢?

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心情不好影响了生理期,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也许恶心呕吐只是吃坏了肚子而已,但……还是去看医生吧。

薛白桦感觉舒服些再次慢慢站起来,这次没有再晕眩,她提起手袋走向车库。田爰开着白色玛莎拉蒂已经等在那,她上了车任田爰直接开去公司,打算先到过公司晚些再去医院。

但刚到办公室

没多久,秘书给她送来一个黄色信封,她本不在意地拆开,但当她看到信封内的东西时猛地从办公椅站起来,那是四五张照片,她震惊又慌张地一张张翻看,一张夹在照片中的白色小纸条脱落在办公桌面上,上面白纸黑字打印着两行时间、地点……

下午3点多,薛白桦坐上玛莎拉蒂,把白色纸条递给田爰,田爰按着那个地址开了许久,一个小时后才到达,那是郊区一个废品厂。

薛白桦让田爰把车子停在厂外,然后只拿了手机准备下车:“你在车里等我,我进去就行了。”

“薛小姐,我陪你进去。”田爰解安全带也要下车。

“不用。”薛白桦下车关上门,“有事响你电话。”

田爰只好点头,看着她进去。

薛白桦进入里面,四周都是堆积如山的废品,她警惕地四周望了一圈完全没有一个人影,等了五分钟,依然不见人来,她转身要离开,但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不是她的手机,而是……

她看向一堆废品前面的地上,原来那里有一部手机,铃声就是从那部手机发出来的。这一刻她明白讹诈者是不会露面了……

电话持续响着,走过去,那是一部旧式手机,没有来电显示。薛白桦捡起手机,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机械的声音:“还以为薛大小姐走了呢!”声音经过变声器听不出性别年龄及其他特征……

薛白桦进去八分钟后,田爰终于见她走出来,只是脸色不太好,她走到车前说:“走吧。”

田爰点头,先到后座给她开门,她正要上车,突然站着不动,皱眉。田爰问:“怎么了?”

薛白桦摇了摇头,接着终于忍不住转身,弯腰呕吐起来,田爰赶紧帮忙轻拍她的背。薛白桦感觉中午吃的一点饭菜连汤都全部被吐了出来,吐完才舒服些,她依然弯着腰微微喘息着:“给我水……”

田爰马上从车里拿了一瓶水拧开盖递给她,然后又抽了纸巾递给她。薛白桦漱过口擦干嘴终于才上了车,疲惫地靠在座椅上。

“薛小姐,先送你去医院。”田爰开车离开。

医院是要去的,但此时她还没心思去医院,她说:“先去一个地方……”

一个多小时后,白色玛莎拉蒂在一座浅黄色别墅前停下,别墅相对薛宅和程宅来说算是小别墅,座落在小区内。白色玛莎拉蒂停在别墅旁的车位上,薛白桦下了车站在别墅落地窗前的一块小草地旁望着这栋房子——这是她第二次来这里,第一次是十九岁那年,结婚前一个月。

那晚,下着小雨,她打着伞经过音乐厅门前的广场,无意间竟看见自己的爸爸和自己的好朋友从音乐厅出来,走在散场的人群里,两人同撑一把伞,一个搂肩一个抱腰亲密如情侣。她打车跟着他们,结果来到了这个地方。

夜深人静,雨一直下,她就站在楼下这一小片草地旁,望着楼上主人房的落地窗,暖黄的灯光里有两个人影站在窗前,同饮一杯酒,搂抱,亲吻,不久窗帘被拉上……

她站在雨中一动不动。过了许久。窗帘终于再次被拉开,高大修长的身影出现在窗前,身着一件白色束腰浴袍,手里端了一杯红酒,望着窗外的雨夜若有所思。突然酒杯从他手中脱落,他终于看到了楼下的身影……

薛白桦不再停留,往前走,跨上阶梯按门铃,开门的是女佣,她并不认识她:“请问你是?”

“我找费丽淇。”薛白桦面无表情地说。

“好,请!”女佣打开门请薛白桦进入,并且对厨房喊,“太太,有客人来了!”

太太,薛太太么?薛白桦在心里冷笑。还真是闲情逸致,自己到厨房下厨,

做/爱心晚餐吗,不知是做给谁吃。

费丽淇出来,看到这位“客人”突然全身一震,愣住。

“想不到我会来吧?”薛白桦冷冷地问。

费丽淇回过神来,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到客厅坐吧——容嫂,冲杯咖啡,多加些奶。”她记得她喝咖啡喜欢加很多奶。

女佣进了厨房去冲咖啡,两人在客厅的沙发坐下,薛白桦打量了四周,她虽第二次来,却是第一次进这栋房子,房子外表低调,里面装修奢华,看来他很舍得为她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