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穆宁你果然就是个变态,“你在我身上装了gs?”
“怕你又跑了,”他倒是很淡然,反问我:“变态装个gs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
路灯在身后,斜长的光影黏在一块相互搀扶,跌跌撞撞地像一对八旬老夫妻出门散步忘带拐杖。穆宁盯着前路看了很久,沉默后开口:“你过去参加过同学聚会吗。”语调陈述。
即兴的念头。
那个昭楠?
我不熟。
你都化妆了!他大声辩驳。我都没见过你为我化过妆!
“等等我不太明白,”我被他骤然雷轰的嗓门震得嗡嗡疼,“你是说我化妆奇怪还是这只是你单纯在吃醋?”
“……”穆宁虚张两下嘴没有发出声音。
把他扶稳我腰的手再锢紧些,整个人都软在他身上了,“如果是我化妆奇怪,那我只好告诉你穆宁,我是个二十八岁的成年女性,这项技能我有理由要学会……就像虽然我单身但一年好歹也要有几次性生活,”抬头正好能吮住穆宁裸露在外的侧颈,那处柔软绵润,唇齿间的皮肤在战栗可能不是因为迎面而来的夜行风,黑魆又暧昧的街道唯我二人,我的嗓子有点干,沙哑得恍惚从里头往上蹿火,“……今晚?”
很露骨的暗示了。
吻及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二十七岁也不至于这么童子鸡 吧?正暗笑着听见穆宁咬住下唇破落着模糊低落的调子,从耳膜递进由大脑分析,分泌出来的情愫更像是犹豫和自我质疑,“那如果是后者……呢?”
离家已经很近了。
“那更好办了,”我了然,酒精麻痹下更容易让人的行为胆大妄为,但更正确的是这种互动应是二人自愿的基础上才得以实现。躲在阴影里能为所欲为,我爪子一伸扯下穆宁衣领,他猝不及防弯被迫接受有人亲近他耳垂调情的事实,“姐我心情好,”噙笑轻声道,“今儿夜里都是你的人……”
……
天旋地转,视线失去对焦。
气喘。
酒气留恋门口,客厅,廊道,主卧,床榻,酒气没了。
衣物摔落地板,酒气弥留地面。
室内全暗,凭借一片白帘隐约透露进来的楼下灯光才得以窥见床间一角。
——黎岸英。
我跨坐,手死摁在穆宁的胸口想要努力抬高身体,屡试未果后的下一刻被他翻身压住,胸口起伏得厉害。黎岸英……他一遍遍叫我名字。
醉意剥夺我的力气,使劲推穆宁的手软且无力,汗涔涔的。哄他像在拿糖果骗小孩,我说,乖乖,你让姐姐来。
他握住手。……可是我这次想在上面,姐——
哭了,莹莹闪闪满厅堂,恳求一般泄出几分压抑的委屈。
……姐我已经很乖了。
我真的好努力在克制自己……你不
在的那四年我想你想得发疯啊姐姐你到底为什么要躲我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真想把你腿打断一辈子就关在家里别想着出去拈花惹草还有什么昭楠我嫉妒得快死了姐姐姐姐……
姐你亲亲我。
多爱我一点点好不好。
抓一个重点:这次,我想,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