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去了,锦觅你深居水镜不知晓,以天界与花界的关系长芳主是不可能拿出夜幽藤去救旭凤的,我有办法救旭凤,你莫急了。”润玉阻滞了锦觅,安慰道。
如今,要救旭凤,这是最快的办法了……润玉背对着锦觅,拉了胸前的衣服,露出左胸,右手已灵为刃,一把蓝色水刃慢慢划伤胸膛,直插心肺,待取出心头血,又拔了逆鳞取了一小块,碎化成粉,合着心头血一同送入旭凤口中,润玉强忍剧痛,扒拉开旭凤下巴。
待做完这一切,润玉早已汗流如雨下,唇色发白,他本就修习禁术,对身体就有损害,如今强取心头血,又拔了龙之逆鳞,元气大伤,损了修为,往后这每月一次的反噬之伤是受定了,润玉愈合了伤口,将取得龙鳞放在旭凤心口,护其心脉。
随后润玉揽着旭凤坐在榻上对锦觅说:“锦觅,今日我救旭凤之事请务必瞒着,润玉有难言之隐,不可让外人知晓……”锦觅抹了眼泪,看着润玉面色苍白还微笑着,急忙点了点头,如若有人问,她就说是她救得,反正她能变药好些人也知晓了。“如此便多谢了……”锦觅看着二人无恙,便回了自己房间。
此时旭凤已有好转,但身体发烫,面色潮红,口中还在低声说着什么,声音有些媚气。润玉感受着这温度,看着旭凤的反应,刚才被瘟毒所掩,此时才发现旭凤中了言媚的妖毒,言媚这狐妖虽武力敌不过,但却是以摄魂施毒闻名,是妖界大妖之一。
旭凤睁着眼睛,虽看不清,但隐隐约约能看得到润玉的那抹白衣,此时只觉得脑子一片混沌,全身都憋着,憋得人喘息困难,只得伸手扯着衣领,似是要解放一般,但浑身无力,怎么动也拉不下来,只得急着轻声喊着:“哥……哥,我难受……”润玉一听内心一颤,因着身份问题,旭凤从来都是喊自己兄长……
润玉抱紧旭凤,看着他白皙的额头一直冒汗,顺着脸颊滑落道衣衫,有些不知所措……旭凤此时浑身焦躁,只得往润玉怀里使劲凑,吸着身上的寒气,“哥……润玉……帮我……”旭凤抬起脸,吻上了润玉的嘴唇,润玉双目微缩,温热的气息从紧贴处传来,旭凤此时早已被疯狂的玉欲望吞噬,但他知道面前这人是谁,是夜神,是他的哥哥,是润玉……
润玉本来内心复杂,但受着旭凤的吻,已然沉沦,声音略带沙哑的笑了笑,吻着旭凤耳边说道:“旭凤……你听的到吗?你认得清我吗?我是润玉……我喜欢你,我爱你……”说罢,将旭凤压倒在床上,缓缓俯**子,凑近眼前人的脸,凝视着他的脸庞,视线从眉眼到喉结,一点一点就这样打量过去……
一手轻抚着旭凤躁动的心,另一只手慢慢解开旭凤的腰带,抽出扔在一旁,轻轻的拨开衣袍,低首吻了上去,从喉结到肩膀,到胸前,到腹间……一寸寸……听着那人暧昧的呻吟,抚着他躁动的身驱,最终回到他的唇边,润玉闭上了眼,温柔细心的吻着眼前这人,轻轻蹭着这人的唇,吮吸舔咬……那人已是有些急了,伸了舌头出来似是在邀请,润玉随之……
旭凤早已受不住这狐妖的欲毒,双手抱着润玉的腰,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上的动作,此时旭凤身下早已受不住,但润玉迟迟不动作,只能自己朝着润玉蹭着,衣袍凌乱……旭凤虽目不能视,但也能感觉得到面前这人衣冠整齐,有些气恼,伸手扒拉着润玉得腰带,润玉一笑,又狠狠得吻了旭凤一下,自己将腰带解开,又褪下旭凤早已半脱得锦袍……雪白得肌肤暴露在空气里,透着一丝暧昧得粉红,身上还带着这几天受的伤,润玉俯身轻吻着伤口,浸着灵力修复着,这人滚烫的身体暖着自己有些冰冷的嘴唇……
旭凤喃喃道:“哥……我那……难受……”双眼迷离,伸出手拉着润玉的手明示着……炙热的吻封住了旭凤的话,一只手也向下扶去,安慰着那人的欲望,给了他想要的,润玉吻得有些放肆,似是将这么多年压抑的情感释放出来一样,手上力度适中,为旭凤解着欲毒……过了一阵,欲毒渐轻,旭凤皮肤的红色也渐渐褪去……
润玉知道毒已解,不舍得吻了吻旭凤,呢喃道:“过了今夜,你还是天界二殿下,还是战神,还是我的弟弟……”将旭凤抱在胸前,润玉闭着眼睛,眼睛有些难受,静静了一阵终是痛下狠心,趁着今夜旭凤虚弱,抹掉了他的记忆,仅仅只保留在他进门的一刻……为二人使了清洁术,消去了屋子里的暧昧之气,整理好衣冠,最后轻吻了旭凤的额头,起身离去……出了这个门,他还是那个温润如玉,安静淡然的夜神大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