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嗅你脖颈处的味道，就是为了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淬炼狱。”
洛卿言列举出这两种毒的不同，一一向陆凌恒说明。
“而且，千凌迟其实出自我手，我对它再熟悉不过了，一看就知道你中的毒不是它。
只不过，后来千凌迟的方子被人偷去，借鉴加工，升级成了毒性更强、更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淬炼狱。”
洛卿言压低了声音，悄声向陆凌恒说道。
“千凌迟是你制的毒？淬炼狱也与你有关？”陆凌恒的瞳孔放大，眼睛里皆是不可置信，“你，当初为什么要制这种害人的毒？”
“毒药，毒药，是毒也是药，谁说制毒就是为了害人？
毒本身就是药的另一种形式而已，是害人还是救人，就看使用者怎么发挥它的作用了。
就像良药一样，虽然能治好很多人，但用错了地方，也一样会害死人。”
洛卿言翻了个白眼，陆凌恒这句话明显就是对毒药的偏见！
“抱歉，是我狭隘了。”陆凌恒自知自己一时失言，开口道歉。
“算了，很多人都会有你这种想法的，正常。”洛卿言摇摇头，并不在意。
“淬炼狱的配方，我知道的并不全面，所以我需要根据你的情况，推测出剩余的东西，然后，再给你配置解药。”洛卿言微微皱眉，似是有些麻烦。
“好，那你需要我怎么配合？”陆凌恒问道。
“你就这么相信我？万一这解药我配不出来怎么办？万一我失手了怎么办？”
洛卿言有一瞬惊讶，她还没说风险什么的呢，答应的这么痛快？
“刚才不是你说的吗？这天下没有人比你更懂毒。如果你都失败了，那，我也就只能认命了啊。”
陆凌恒笑着说，没有丝毫地胆怯，好像，中毒的人不是他。
洛卿言看着陆凌恒，也跟着一起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