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袅袅想象了一下,自己恶寒得起了一声鸡皮疙瘩。她擦着头发汲着拖鞋想要往床上躺,打算不吹头发直接就睡了——太困了,已经顾不上会不会头疼了。
结果等她掀开被子,忽然一声惊叫:“啊啊啊啊!”
门外传来跑动的声音,主卧室门被打开,战巡拉住了她,“怎么了?”
他难得语气有几分着急。
“那、那里!啊!——”
宫袅袅简直是要被恶心死了!
等战巡也看到了床上的东西,也是脸色一变。
竟然是用完了没有扔掉的计生用品,就这样大刺刺丢在人家姑娘的床上。
难怪宫袅袅会有这种反应。
他安抚地扶着宫袅袅的肩膀,把人往自己怀里捞,“没事,没事的。去我那里。”
宫袅袅简直要被气哭了,她眼睛通红,在战巡怀里抬起眼看他,委屈和愤怒一泻千里。
好似战巡就是那个河坝,现在宫袅袅摧毁了坚固的河坝,而她不必拘束感情,可以肆无忌惮宣泄。
“他们,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啊……这是我的家,是我的家……”
战巡僵硬的手慢慢落在她后背,还有湿乎乎的发上,温声道:“好了,好了,是你的家,不怕,不怕……”
他这辈子没有安慰过谁。
更不要说安慰一个哭得这么可怜的女人。
战巡头一次觉得自己语言匮乏,像是面对一张极其艰难试题,却答不出答案的小学生。
他只能一遍遍抱着她安慰:“没事的,没事的……”
宫袅袅埋在他怀里哭了会儿,这才感觉好受了很多,好像之前遇到的种种不公和积压在内心的愤懑,也一并宣泄了出来。
很奇怪……竟然是对着一个名义上的丈夫,一个不太熟悉的陌生人,一个风流的花花公子。
宫袅袅吸了吸鼻子,眼睛和鼻头都是红的,“……战巡,今晚你陪我好吗?”
战巡看着她脆弱的样子,拒绝的话梗在喉咙里,根本说不出来。
他点头:“好。”
战巡护着她,转而去了次卧。
反而是宫袅袅被他按在床边坐着,情绪平息之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她扯了扯睡裙边缘,“那个……对不起啊,要你和我一起睡。”
“没事。”战巡把门关上,他赤足踩在地板上,宫袅袅注意到了,心知是刚才战巡着急跑来,可能鞋子都没来得及穿。
宫袅袅想要提醒他穿一下鞋子,然后抬头彻底看清了面前男人穿着她粉色睡袍的样子。
高大的腹肌男,这睡袍几乎遮不住他整个身体,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