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时,王玄恕的心里是叫苦不迭,方才知道司马婉儿不是个省油的灯。
人家是内外侯官的人,有的是手段。
王玄恕只好乖乖老实地按司马婉儿说的办,在她所写的文书上签字画押。
有那么一句话,一字入公门,九牛拔不出,签了字,画了押,就意味着认可了他刚才所说的一切。
这些将来便可成为呈堂证供。
司马婉儿把那文书卷起来,插在怀里,然后,把自己脚上的臭袜子脱下,卷成一个团,塞进了王玄恕的嘴里。
“呃——,”王玄恕一闻,那袜子的味道也够重的,可是,他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了低沉的声音,看得出他的意思是在问司马婉儿要干什么。
司马婉儿把脸沉了下来:“你在这里给我老实点,我出去办点事儿,一会儿就回来,你要是敢和我耍花招,小心我阉了你!”
“……”
王玄恕心想,怪不得都说内外侯官的人狠着呢,原来这司马婉儿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呀,自己可真是自作聪明,自投罗网,现在是后悔不已。
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呢?他也不知道接下来等着他的将会是什么。
程咬银正在房间里撰写《西游》。
此时,但见司马婉儿笑盈盈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程咬银把手头的笔放下了,看着她,笑问道:“你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把你乐成这个样子!”
“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哦,什么秘密?”
“王世充送了皇上一幅《洛神赋图》,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好像有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