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贼子!竟敢杀人!大家莫要怕!他只是一人!给我上!宰了这鸟厮!”
陈掌柜面目狰狞,一边迅速后退,一边招呼包房内的泼皮们围殴武松。
武松却如猛虎下山,一拳一脚,势不可挡,
那些泼皮混子,平日里,欺负普通百姓,自是勇猛嚣张,威风八面,可在武松手下,连一个回合也挡不住!
被武松拳脚相加,全部打趴在地。
泼皮们被打得哭爹喊娘,就地翻滚。
几名躲在后面的泼皮头目喝声大骂,举刀围攻,也被武松三拳两脚全打倒,
陈掌柜骇然大惊,他万万未想到,
二年后的武松竟如此凶狠,出手丝毫不留情,杀人如杀鸡一般!
“他就不怕王法吗?”
陈掌柜心中骇然,有些后悔招惹此人,
他悄悄退到门口,转身跨步,想要逃离,
武松冷哼一声,踢飞一柄手刀,正中对方的小腿,将其刺穿!
“啊!”
陈掌柜惨叫一声,扑倒在地,
武松三步跨来,一脚睬在刀柄上,轻轻一碾,
手刀转动,鲜血汩汩直冒,陈掌柜痛得满头大汗,高呼:
“二郎饶命啊!二郎饶命啊!”
武松厉声道:“说!是谁指使你的?因何故要害俺性命?”
陈掌柜痛得全身都在颤抖,颤声呼道:“二郎饶我性命,是张小官人看中二郎的马匹,叫我等来为他抢马的。”
武松一把将对方抓起,怒道:“你我本无冤无仇,为了一匹马,你竟要杀俺?你这厮好狠的心肠?俺又岂能饶你!”
说罢,武松抽出对方小腿处的手刀,一刀刺中陈掌柜的心脏,又将其从二楼的窗户抛下。
“啊!杀人啦!有人杀人啦!”
街上的行人,见到陈掌柜一身是血的砸在地上,一动不动,吓得惊叫起来。
武松这几日未寻找兄长下落,又见到昔日好友郑小官人如今的惨状,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这群泼皮竟又为了一匹马儿要来害他?
他越想越气,心中火起,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提着刀,如一尊魔神缓缓走向那倒地不起的泼皮们。
“二郎……二郎……饶命啊!”
“小的不敢啦!”
“不要啊!二郎兄弟,俺还同你吃过饭呢!”
……
泼皮们早吓哭了,苦苦哀求,
武松心如寒铁,不为所动,手起刀落,将他们全部杀死!
做完这一切,
武松怨气也消了些,一身是血的下了楼,
沿途所遇之人,皆如同见了鬼一般,仓惶逃窜。
武松将一名伙计抓住,问道:“我那马儿呢?”
伙计直接吓得尿了裤子,吱吱唔唔,道:“好汉饶命,那匹马被……被……被人抢走了!“
武松手中使劲,眼中寒光森然,厉声道:“说!是谁抢了俺的马?”
“是……是……城东……张员外……的管家来牵的,小的不敢拦他。”
伙计一张脸憋得通红,惶恐的说道。
这时,街外有人高呼“杀人啦!”“杀人啦!”
也有衙役们哟喝跑来。
武松情知此地不易久留,弃了伙计,从酒楼后院翻墙出去。
武松一身是血,在清河县的街上狂奔,沿途的百姓见状,全都吓得惊叫,纷纷退到一边躲避。
他一路冲到城门口,守城的厢兵见他这般模样,纷纷抽出兵器,拦在路中央。
一名什长叫道:“站住!”
武松却不理会,脚下奔行的更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