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有差人见武松未经允许闯进衙门,伸出水火棍来阻挡,
“滚开!”
武松抓住水火棍一推,便将那名差人推倒在地。
其余差人见状,纷纷涌过来想要阻止武松。
郑六郎高喊:“且慢动手!这位是东京禁军营的武将军,官至成忠郎!也是景阳冈的打虎英雄,尔等还不让开!”
差人们这才认出武松便前二日的打虎英雄,又听郑六郎说对方是位将军,哪里还敢来阻挡,一个个退到一旁。
武松直接入到衙门堂内。
知县正在审理此案,见武松闯入,有些惊讶,问道:“武壮士因何闯本官的公堂?”
武松迅速扫过堂内众人,除了自家兄长外,还有五人似是苦主,正哭得双眼红肿,地上还有两具尸首,用麻布盖着。
武松拱手道:“知县相公,俺兄长犯了何事?”
知县颇为欣赏武松,对他的冒然闯入并不生气,
他试探着问道:“何人是你兄长?”
武松道:“武大郎便是俺兄长!”
知县越发的惊讶,目光在武松与武大郎身上来回扫过,
有些不敢相信,这二人竟是兄弟?
“唉!二郎啊!你兄长今日售卖的炊饼有毒,吃死了两人,本县身为阳谷县父母,自然要为苦主作主。”
知县长声叹道。
武松急道:“相公,俺兄长一向老实本分,他定不会在炊饼里下毒的,定是有人陷害于他。”
知县轻轻摇头,道:“非也,武壮士,本官虽也认为你兄长老实本分,可人证物证俱在,并未冤枉与他,若是不信,可以当场询问。”
武松来到早已吓傻的武大郎身边,问道:“兄长,这是怎生一回事?”
武大郎脸色煞白,吱吱唔唔地说道:“俺也不知,他们吃了俺的炊饼,就喊着肚疼,不一会儿便死了。”
一名苦主哭道:“俺亲眼瞧见俺爹和俺妹子吃了武大郎的炊饼,还未走几步,便口吐白沫,倒地身亡,俺本想带炊饼回家去吃,这才逃过了一劫。”
一名仵作也出声说道:“小人查验过了,这二人都是中毒身亡,他们手中未吃的炊饼,小人也验过,确实有毒。”
其他几句苦主纷纷哭道:“还请县老爷为俺们作主啊!”
公堂上顿时哭作一团。
武大郎浑身都在哆嗦,人却如傻了一般,口中不断的说道:“俺没有下毒,俺没有下毒!”
武松心烦意乱,没了主意,
他瞧那些苦主,个个都是老实本份的普通百姓,家中死了人,哭得伤心欲绝,不像是有意陷害兄长的,
而他的兄长,他自是相信,决不可能在炊饼里投毒。
“怎生是好?怎生是好啊!到底是谁在陷害俺兄长?”
武松心中烦闷,一肚子怨气,不知向谁发泄。
“啪!”
知县拍响了惊堂木,高声宣布:“杀人偿命,武大郎于售卖的炊饼中下毒,毒死王氏父女二人,铁证如山,按大宋律,当斩!来人!将其打入死牢,等侯问斩!”
武松闻言,心中一沉,忙跪拜道:“相公,可否给二郎几日时间,二郎定会查出真凶。”
知县想了想,说道:“好!本官暂且先将武大郎关进普通牢房,给你十日时间,若十日后无法找出真凶,本官再将他关入死牢。”
“多谢相公!”
武松拜道,又对几名苦主说道:“几位放心,俺定会找出凶手的。”
…………
武松回到兄长家中,心急如焚,却又不如该如何去做?
“哎!若是柴公子在此便好了!他定能想出办法,为俺兄长证明清白的。”
他本来觉得无脸再去见柴宣,可这次为了救兄长,只得去趟高唐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