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原来武兄弟竟做得这般大事!怪不得能官至成忠郎呢!”
郑六郎闻言,惊呼赞道,满眼都是羡慕。
武大郎自是傻呵呵地望着自家兄弟,
看着他与柴宣,栾廷玉这等大人物在一起谈笑风生,
看着这支威风凛凛的军队,
大郎心中自豪无比,连身上的伤都不觉得疼了。
“叫几个头目带路,其余贼子,丢在此地,无需再理会!”
柴宣下令,百余人的小队,押着几名头目,前往凤凰岭。
那些受伤的山贼愣愣地看着远去的军士,一个个面容古怪,
他们可都是军功啊!
还能换赏钱?
为何这伙官兵竟将他们全都放了?
……
柴宣的百余人小队中,有十人为非战斗成员,
其中有五名医护兵,有五名伙头兵,
这些非战斗成员,也是有武器的,只是大多数时间,他们负责后勤。
十人皆是一人三马,一匹自骑,一匹驮着物资,一匹留作备用。
马匹是有多余的,
武松,武大郎,郑六郎也都分了一匹马儿,供他们骑乘。
郑六郎骑在马背上,好奇地打量着这支军队,
发现他们身上并未配带长枪,朴刀之类的长兵器。而是清一色的弓手,年纪都不大,全是二十上下的青年。
背负怪弓,腰悬手刀,大腿处还挂着一把轻弩。
每人带有两壶箭,之前却未使用,有些箭头竟是一截竹筒。
所穿军服更有诸多口袋……
他越看就越看不懂,感觉这支队伍从头到脚都透着古怪。
很快,到了凤凰岭脚下,
郑六郎以为柴宣等人会挨到晚上,夜袭凤凰岭,
可万万没想到,柴宣竟直接带着这支百人队伍,登上凤凰岭,在距离贼寨寨门五百步停下。
柴宣将那几名头目叫到面前,对他们说道:
“回去告诉你们头领,就说本公子对剿灭凤凰岭没甚兴趣,
只要他们将阳谷县出钱买凶之人供出,并前往阳谷县作证指控,便可饶了你们!
若是知迷不悟,休怪本公子管杀不管埋!”
几名头目自是连忙点头称是,灰溜溜的跑进了凤凰岭的寨门。
……
“杀!”
“宰了鸟官兵!”
“为兄弟们报复!”
“杀了鸟官,抢了他们的马儿,大头领说了,抢一匹马赏钱五十贯!”
……
过了一刻钟,凤凰岭的寨门打开,贼寇头领没出来,倒是涌出五六百名喽罗,手拿着各式武器,杀气腾腾的朝这边逼过来!
大概是想仗着人多,吃掉这支官兵,
喽罗们大概听放回来的头目说,对方铁丸厉害,还专门有了防备。
前面几排的喽罗们,合伙举着木板当盾牌,全都挤作一块,躲在木板后面。
郑六郎见状,吓得面无人色,下意识的便要打马逃离。
可他朝四周看去,却惊讶地发现,所有的军士皆是面带冷色,根本不把这些山贼放在眼里。
“爆裂箭!射!”
栾廷玉一声令下,四十名军士各取一支竹子箭头的箭矢,且将里面的一块卡片拔出,搭上怪弓,抛射。
四十支爆裂箭落在五六百名喽罗当中,
轰轰隆隆的爆炸声,直接将他们给炸得蒙了!
四处飞溅玻璃碎片和铁屑,凶狠的刺入他们的身体,一炸便倒了一片!
爆裂箭中还有火油,爆炸产生的高温直接将火油引燃,便是撞在木板上,燃烧的火油也会溅他们一身,直接将他们引燃!
一轮抛射过后,五六百名喽罗已经哭爹喊娘,如无头的苍蝇般乱窜,
“爆裂箭,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