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是太监,就更想不明白男女之间那点事,小心道:“莫不是王后娘娘,内敛羞涩?”
女人家对这事不好意思的,是常有,得福禄这么一指点,慕榷瞬间心口明亮,“走,去銮霄殿。”
与此同时得銮霄殿。
施诗坐在廊下,目光看着屋外的雨。
玉芝拿来一件披风,“娘娘,雨水湿气大,咱坐坐就行了,还是进去吧?”
施诗摇摇头,心中想的是,她都送了好几日的小食,怎么就不见慕榷那个木头来找她呢?
思绪这么一念,许是心有灵犀。
殿门突然有抹明黄色的身影出现。
施诗望眼看去,是慕榷。
慕榷走得急,福禄在头打伞得小跑着,“主子,您慢点,雨湿了您得鞋袜可就不好了。”
慕榷像是没听到一般,径直走到施诗跟前,拉住她手腕,“孤有话问你。”
二人进入殿中,福禄识趣地把其他人都叫到外头,只余下慕榷和施诗两个。
“孤问你。”慕榷低着头,盯着施诗,“这些日子来,你日日送小食到仁政殿,是为了啥?”
送吃的,施诗是为了向慕榷示好,慕榷不是说喜欢她吗,那她给点回应,说不定慕榷就能放心她一点。
但瞧着眼下的光景,施诗在慕榷眼中看到了些躁动。
天,她不会是又惹到这位主了吧?
“孤问你话呢?”
施诗回神,“臣妾怕您累了,饿着自己。”
这话慕榷听在耳里,便是施诗承认把他放心上一般,瞬间抱住人,“孤就知道,你会有在意孤的一天。”
施诗:“......”
她何时说了在意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