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边境, 秋守关。
初春的天气很明媚,风吹过来都是软和的。
一家偏僻的客栈中, 慕榷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边关大夫,“你当真不说?”
话音刚落,程山手中的长剑就架在大夫的脖颈上, 锋利地擦破大夫地皮肤,渗出丝丝血珠。
“我说我说。”骨头再硬,到底不过时平民百姓,见过地市面少, 便什么也招了,“那姑娘时来找小的抓药的。”
慕榷心急问:“她得什么病了?”
大夫摇摇头, “倒不是得病,就是怀孕, 想抓一副打胎药。”
这话一出,慕榷的脸红白交加,指甲扣进掌心,“程山, 我们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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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守关往南,山多水长,土匪也多了。
而施诗, 便是运气极为不佳的一个。
眼看着就要离开燕国了,却遇到土匪, 还是一群大老粗, 发现她是女儿身, 那个络腮胡大当家今晚就要娶她做压寨夫人。
到这,施诗才后悔,她在宫中时应该多学点防身之术的。
可眼下,她手脚都被人捆住,丢在大红喜床上。
想到大当家那张油腻的脸,施诗内心犯呕,还不如看着慕榷的帅脸,留在皇宫中呢。
她试着挣脱绳子,但对方怕她跑了,绑的死死的,一点逃脱的可能都没有。
“完蛋了。”施诗心想。
不知过了多久,施诗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砰!”
她倒下时似乎撞到什么,又清醒一点,等她看清自己靠着的人时,顿时清醒了。
“你!”
慕榷掐住施诗的下巴,“不用太惊讶,孤放你跑了一个月,谁知你胆子这么大,连孤的盖子都敢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