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几个队友都望着他,平时爽快的骆镔不知怎么有点尴尬,想了想措辞才压低声音:“姓韦的不图钱,图女人。他17年就进来了,钱没少挣,开始乱折腾:女客户只要年轻,长得不错,进他那队不但不用交钱,还重点保护。他那帮手下也是,没一个好东西。”
如果只收留并保护女生,骆驼他们干嘛嗤之以鼻?一定有不方便公开说的内情,叶霈决定遇到姓韦的小心点。
骆镔干咳一声,按开电梯让大家先进,转了话题:“酒店还行吗?我们往年过来,都住这里。吃的还凑合,待会儿尝尝,下午就去老于那儿了。”
咖喱羊肉、黄油烤鸡、用圆盘盛着的塔利、被称为加巴地的印度飞饼,面包和素菜组成的开胃菜,还有特意请大厨烹制的麻辣烤鱼和炖牛肉,不太喜欢印度风味的叶霈吃的津津有味。
下午在于德华别墅见到姓韦的时候,第一眼便感觉不佳:这是个肤色黝黑的青年人,个子不高,神色彪悍,好勇斗狠气息扑面而来;仔细望去,姓韦的眼珠浑浊,双眼深陷,目光停留在她和小施瑶瑶几个女生身上。
他带来几个手下也是如此,感觉色眯眯的;需要搭车的客户果然大多青春靓丽,或者火辣性感的御姐咦?那是齐刘海?叶霈张大眼睛。
果然是她,3月底一起找到老曹酒吧之后,叶霈加入队伍,她和李俊杰波浪卷等人回去筹钱,就此没了消息,想不到这里遇到。对方也发现她们,想说什么却咬住嘴唇,把头转开去。
至于被大家久等的于德华,看起来就和善多了。他慈眉善目,白白净净,像个部门经理或者培训老师远多于掌控九十多人的一队首领。看上去身手一般嘛,必然有过人之处,叶霈想。
果然于德华很会讲话:“都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们这一百多口人,缘分可深得很。在此,我们要感谢封印之地,感谢摩睺罗伽--就是我们背上蛇神嘛,对不对?另外我们还要期待一下迦楼罗,尽早把我们救出去,把这段孽缘斩断,再也不要见了。”
足能容纳两百人的练功场笑声频频,紧张气氛一扫而空。
“可惜各位还没请来迦楼罗,说白了背上少只鸟,对不对?什么,你有鸟?哎,那我也有啊,男士们都有啊。”于德华讲着荤段子,又引来一阵大笑,姓韦的队员笑得尤其张狂。“好了好了,不闹了,说正经事。有没有不知道的?我们都被蛇神摩睺罗伽拉进来,想出去,就得把鸟神迦楼罗请来,怎么个请法?”
“第一关,闯宫,第二关,一线天,第三关的线索要从一线天里找。等第三关也过了,同志们--”这位笑呵呵的队长解开外衣,背脊朝着众人:右边一条黑蛇,左边一只金鸟,颜色十分鲜亮。
这人三道关卡都通过了,相比之下,只通过“一线天”的骆镔背后金鸟迦楼罗颜色就浅多了,叶霈忍不住望向他;骆镔靠着椅背,眉头微皱,不知想些什么。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关一关来,能解决多少解决多少嘛。老规矩,6月17号闯宫,一个保镖带一个客户。”他看看手里写满字的纸,“四队合起来统计,干活儿的71个,搭车的只有63个。剩下八个搭车名额,从这些外面客户里面出。”
说是出,其实就是拍卖,叶霈看看散坐在场地边缘的数十位男女老少,不少人衣饰尊贵,脸色却不太好。
按照骆镔说法,他们大多隶属小型团队,关系紧密,平时隐藏在城里,从不招惹那迦;可惜遇到一年一度的“闯宫”,还是得依靠四队搭把手才行。也有些随波逐流的散客,钱不够或者没有名额、不服管,没能加入大部队,今天来碰碰运气。
“在这之前,请干活的兄弟们显显身手,互相切磋一下,毕竟过几天就要并肩作战了嘛;也请客户看看,跟着我们四队混,是有安全保障的!”于德华朝铺着青砖的场地挥挥手,又指指竖在另一侧的几堵砖墙:“两条路,轻功好的兄弟们挑一堵墙翻,剩下的两人一组,过过招,不要伤和气,来,我队里的同志们先上!”
五百万可没那么好挣。叶霈用发绳扎好马尾,开始活动手脚。
半个多小时之后,她轻而易举地翻越一堵四米高矮的墙壁,随后又高高跃起攀住绳索,翻身跃上另一堵高达五米五的墙壁顶端,张开双臂行走,引来一片掌声,姓韦的队里不少人大吹口哨,流里流气地叫好。
跳下地的时候,骆镔盯着余德海朝手里那张白纸划个对勾;后者身旁有个秃顶男人,倒背双手在场中溜达,身后跟着两个护卫。
搞定了,叶霈庆幸地望向热火朝天的场地。樊继昌最先击败对手,顺利过关;桃子和她一样选择翻墙,正排着队;至于力大身沉的猴子,只能笨办法,老老实实和对手肉搏了。
“歇会吧。”骆镔朝着一侧摆满矿泉水的桌子指指,又想起什么,“对了,晚上回酒店,我请你吃饭吧?”
好端端为什么请我吃饭?叶霈有点纳闷,大概闯宫还有什么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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